就算有人要插关系户进来，也必然会经过夜陵的手，犯了错，夜陵怎么处置，外人也是无权置喙的。

况且，进了特情的人，一般是不会放出去的！

沈千树松了一口气，不会革职就好，李灿错在他相信爱人，可他本身并无大错，夜陵说，“不革职，也会让他转移重心，不会让他负责核心业务，等过两年再说，好在……李灿还年轻。”

年轻，前途无量。

熬一两年，他上面就是副局了。

摘了单俊宇一个副局，一定还会提一个副局上来，有一个处长太年轻，经验不足，有一个太古板，不太适合。也就两个人选，这一次没有李灿，等老副局退下去，也会有李灿，也花不了几年的功夫。

体制内每一个职位都是有数的，上面的没退下去，下面是上不来的。

“他能力怎么样？”

“挺好的！”夜陵实话实说，若不然，他也不会和李灿周旋那么久了，李灿能一路走上来，也是不容易的。

虽然沾了程佳明的光，他本身也是很励志的。

这件事清楚后，最开心的反而是程家，总算摘除了他们的嫌疑，这几天看管的人都少了。单俊宇就没那么舒服了。

单家也受到牵连。

这些，都是夜陵要操心的事情，沈千树就没有去掺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