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红毫不在意,嗤笑道:“是啊,所以你今日非被我杀了不可,你走不掉。”
“若是照她所说,她是为了活命而不得不去取人性命,身不由己,只杀死目标的确不算滥杀无辜,便换作是我,性命受到威胁,该杀还是要杀,不过……”
太叔京思索片刻,又问:“我与你无冤无仇,杀我却是何故?”
林玉瑶又翻手祭出一个发着宝光的小木锥,说道:“我原本的目标是除掉这女蛮子去向群山元帅讨功,换得自由之身,只要将这镇魂钉打入府中地下,不出三日,女蛮子生机必绝,可你小子却好像看穿了我的计划行动,又令蛮军在这周围严加防守,之后又见你小子除掉蝶怪,使我不能不忌惮提防,为了自保我必须除掉你!”
太叔京摇头笑道:“你还是没说实话啊,你定然是见呼延红已经醒来,又看中我在堂内铸炼之机,起了杀人夺宝的念头,所以化成一缕阴风溜进来偷袭,我何其无辜?”
林玉瑶又笑:“你无辜什么?难道我进来客客气气问你要刀,你不杀我?我既杀不成女蛮子,只好杀你抵功!”
“所以啊……还是滥杀无辜!”太叔京话刚一出口,身子便已向前疾刺而去,只见一影闪过,速度极快!
“呵呵呵……小子,你还是忍不住要杀我,可惜你也上了本姑娘的当,看钉!”
就见林玉瑶那已经不成样子手指一并,连捏数种诀印,口中喝了一声疾,那木锥凌空一转,对准太叔京心口,跟着一声震响,如猛击一般,太叔京只觉体内心焰忽然急剧骤缩,眼前发黑,天旋地转,周身气血也都跟着枯竭,气息一闭,连心脏都停止了跳动,跟着便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太叔京!该死的术士,老娘活剐了你!”呼延红勃然大怒,血红色的战煞登时笼罩方圆二十余丈,战煞之中腥腻非常,一片模糊血色,受此影响,那镇魂钉在半空中也很快失去了宝光灵异,坠落下来。
林玉瑶接住镇魂钉,道:“女蛮子,你们蛮人的凶蛮煞气果然有些鬼门道,看来我的确杀不了你。”
“你敢在我眼前害死这个小子,别想活着离开我的领地,我要把你一刀一刀剐成碎片!!”呼延红森然沉喝,声如嗜血鬼怪一般,林玉瑶只觉自己灵台与紫府之间的灵气回流沟通不畅,还在快速递减,她原本就被蝶醉大刀重伤,更不敢留,摇身化作一丝阴风从入口溜走。
只见呼延红站在门外,如同鬼魅一般长发无风自鼓,飘散四周:“想走!?”
林玉瑶此时见她这般摸样,真是动了怒火,心头一惊,瞬间被她抓在手里,一身灵气被战煞不断侵蚀,心中绝望骇然:“再过得片刻我苦修来的灵气就被侵蚀殆尽!”
她心念飞转,又瞥见呼延红如此恐怖骇人,登时心下一横,不惜舍弃大部分修为也要逃走,呼延红毕竟无法将风全部捉住,便舍弃修为,顿时分成一丝小风,转眼间飘流逃逸,而她的大部分灵气和修为都被生生捏散,融城了血红战煞,滚入呼延红体内。
呼延红以为林玉瑶已被自己捏死,提腿踢开赤铜堂大门!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