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师弟这才回过神来,骤然而起:“庆师兄,你怎么会在追那小子?”
庆师兄怒道:“那小子趁我对敌不备,抢走了玄阳峰之人的剑牌,使我斗了一夜徒劳无功,我岂能不追!”
他又转而怒道:“你们玄阳峰之人卑鄙无耻,居然想出这种诡计拖延时间!”
平虎莫名其妙,白他一眼:“关我屁事,老六连我的剑牌也照样拿去了,没了剑牌便是输家,我用诡计算计自己不成?”
那鱼师弟脸色一变,气急败坏:“我的剑牌也被那小子给拽跑了!!”
“你比我还惨!那还等什么,追呀!!”他二人顿时横空而起,向北追去,那庆师兄气不过,回头又道:“此事之后我定要告知掌门!”
平虎冷哼一声,看着二人,心道:“反正我也输了,给老六拿去让你们追逐一番,却也正好合适。”
韩琴不知何时,也飞了过来,平虎问道:“刚才那雾隐洞的说什么,他的剑牌也被老六抢了,怎么回事?”
韩琴闻言重重点了点头:“肥水不流外人田,六师弟果然聪明啊!”
此时,清松子那两名弟子结伴追赶,鱼师弟还宽慰他道:“那小子徒步奔跑,并不会飞,我们俩很快就能追上,师兄不必太过焦急。”
哪想他说这话反倒被庆师兄白了一眼,像看傻子一样,带着怜悯,冷道:“不要焦急?我希望你一会儿还能说出这句话来!”
他这话刚刚说完,果然就见前头飞来一柄利刃,那鱼师弟眉头一皱,当即一剑扫开,并没多想,哪想扫开之后,那剑不但没飞到一边,反而荡了回来,他心下一惊,再次挡开,然而那剑竟似长了眼睛一样,翻了个个儿,又转了过来。
庆师兄冷哼一声,当即趁着他在对付这剑加速冲到前头,太叔京早已料到他会如此,立刻逆运机关,拉回飞剑,反向他刺了过去,那庆师兄心中恼怒,随手挡了几下,还是被太叔京拉开了距离,他二人在空中追击结果竟然反不如太叔京徒步奔跑来的灵活,谁能不恼?
“这丝线连着的飞剑每剑必中,随心所欲,真是见了鬼了!”庆师兄骂道。
那鱼师弟一样被这甩来甩去的飞剑所阻,一下子全然将自己刚才说的话抛到脑后,直骂道:“好你个太叔京,竟敢使这等诡异剑术,放我们风筝,等我抓到你,非要把你丢到云里好好儿尝尝滋味儿!!”
“放风筝?嗨呀~这位师兄果然聪慧,很有自知之明嘛!”太叔京哈哈大笑,跑得飞快,他二人只觉自己受到了某种奇耻大辱,全都气得哇哇大叫,紧追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