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太叔京被三面合围,困在水里,确是逃不出去,太叔京隐约间看见那庆师兄身前水波涟漪,不断汹涌,却是剑气凝聚,横在前方。
“这位师兄,咱们同门大较,斗智亦斗力,你们自仗修为围堵我一个后来师弟,也不怕犯了掌门大忌?”
只是他不知道,此时种种境况早被主峰几位洞主看在眼中,他三人合围至此,原本不和规矩,此时却没有一人出言提及,原因无他,只是玄阳峰人丁单薄,悲夕子没有权威,使得他们受人排挤而已。
那鱼师弟和彭高义二人对视一眼,均是暗笑太叔京何其天真,那庆师兄面色一沉,剑气凝聚,沉声道:“你突然插手抢夺剑牌,本就是犯了规矩,但我念在同门,不以剑影斩你,把玄阳峰和其他人的剑牌交出来,保你无事。”
太叔京嘿嘿笑道:“我把剑牌全部交给你,那你岂不是稳拿头魁?”
庆师兄目色一凝,那彭高义又冷笑一声:“你这挑拨离间使的颇不高明,我太岳大较,比的是剑道长短高低,而非谁占了多少剑牌。”
“哈哈哈,这位师兄所言极是,不管他剑牌再多,届时斗你不过,自然还是得全部归你,妙,妙,妙!”
鱼师弟此时在他二人中间,眼角微微看了看左右二人,心道:“庆师兄和我一脉同门,该不会夺我剑牌……可是他一人独有七面剑牌,就算还了给我,我也还是远远不及啊。”
“太叔京,剑牌交不交出来!”庆师兄不耐问道。
太叔京冷笑不语,也不应答,只是随着流水不断靠近那团剑气,他心里也是清楚这是同门大较,不可能毫无顾忌伤人性命,那鱼师弟见他不断随水漂流,心下却是暗暗焦急。
彭高义眉头微皱,提醒道:“庆师兄,这小子有意激怒你出重手,你可不能上当啊!”
那鱼师弟也连忙接上,说道:“庆师兄,出剑三思啊,我们三人从他身上夺走剑牌,根本不难,出手要有分寸!”
“他二人已对我生了疑心……哼!宗门大较各凭本事,彭高义是其他洞府之人,我尚且能够理解,没想到鱼师弟也有争心……”
那庆师兄看了他二人一眼,也知道不可能真为了剑牌下此重手,可是他不下重手抢夺,则太叔京便有可能逃脱,而且从鱼师弟的话里他也听出了要三人合力来抢剑牌的意思,如若是他二人任何一人前来争抢这庆师兄都不惧怕,可是联起手来他能抢到几面剑牌便不好说了。
他身前剑气隆隆,发出振音,太叔京身在水中,感受更是明显,看来这厮是真要下手强抢!
“太叔京,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交出剑牌,我不伤你一根毫发!”
太叔京眼睛一瞥,看见其他二人蠢蠢欲动,也靠了上来,他冷冷一笑,忽然一头栽进水中,三人同时一惊,纷纷以寒芒剑影刺劈而去,然而斩到水中之后水里却一点反应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