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你们还敢狡辩,还不跪下!”
他如此咄咄逼人,殷婉心中也有了一丝怒气,便礼道:“清松师叔,我们是剑派宗门,也不是官府衙门,便是行礼拜上一拜那是常事,跪下……我们只跪师父,却不知要无故跪拜师叔。”
“玄阳峰之人八十余年不与四洞往来走动,早就没把门规放在眼里了~~”空露子不咸不淡来了一句,而清松子听在耳中,更是恼火,只见他右掌一抬,铁裂之声愈发清晰,冷冷道:“不跪?看来我的确太容忍你们了……”
这一次,甚至连明恒子也不再出言劝解,而是旁观,云思远突然在他背后笑道:“清松师叔,这拜是礼敬,跪是屈从,我们仙道宗门中按理来说都是同途道友,人跪天地,跪圣贤,跪英烈,跪父母,亦是理所应当,可是您百年修为强压旁人下跪,师侄怕误了您的修为啊。”
青霓子眼睛微微一动,沉声道:“思远,长辈在处理大事,没你插嘴的余地,退下……”他顿了顿,又道:“清松,你今日实在太过失仪,事情还没有弄清楚,迁怒玄阳峰这些人又有何用。”
清松子右掌恨恨放下,怒哼一声,转头去看剑气虚影,孟令宇已然带着明恒子的两个徒弟来到洪子宁和戈飞章被捆之地,他二人见到有人来救,心下大喜,纷纷呐喊,可孟令宇吃了两次大亏,心有余悸,哪儿敢轻易上前,明恒子的两个徒弟想要下去解救,也都被他拦了下来。
“这二位师兄都是被用类似的手法作为诱饵,设了陷阱,使了埋伏,才会上当的,我们要小心。”
这跟他来的两人一时不解,也只得小心察看,忽然见到不远处有块石头上面有字,细细读来,写的是:“后进晚辈太叔京因不敌诸位师兄,只好取巧,又恐师兄不肯饶恕,只得绑上,如今剑牌已得,仙剑埋在不远之处,再无陷阱埋伏,且放心。”
孟令宇屡屡吃亏,更加怀疑,他口中骂道:“这小子奸诈无比,句句都有阴谋,我不会上当!”
他二人不明,问道:“他说了没有陷阱埋伏,是怕旁人报复,怎么有阴谋?”
孟令宇道:“阴谋就在这里!你们听过凡人“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典故吗!?他说此地没有陷阱埋伏,那肯定是骗我等下去解救的暗算,快找,找陷阱在哪里!”
洪子宁本就捆得一肚子火,喝骂了大半天,听见这家伙如此胆草木皆兵,他还得多受一会儿罪,哪里能忍,也喝道:“你这个蠢材,你就知道暗算暗算,我们俩早就把周围看过了,什么暗算也没有,快来救我!”
戈飞章耐着性子好言相劝:“就算他有什么陷阱埋伏,我们五个人,还怕什么?快放开我们。”
孟令宇听这话倒觉得十分耳熟,直摇头道:“二位师兄啊,那太叔京诡计多端,他有暗算岂是你我所能轻易发现的?不久前我们三人,也还是着了他的道啊!!”
洪子宁怒道:“你这个蠢东西,被他吓破了胆!”
孟令宇不理会这俩人叫喊,只道:“我们要细细地找,慢慢地找,才能救人。”
“找你*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