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一凛,却又将信将疑,不敢乱说,但孟令宇和戈飞章却是真的相信他说同归于尽那就真能办到,因为一路追来,他们吃亏实在太多,更不敢大意对待。
只见太叔京又跳进剑匣,关上了匣门,说道:“你们现在把我带去主峰,想来也不怕我会逃脱,我在这里面也不怕你们临时变卦出手,诚意就是这样了,悉听尊便。”
他们对看一眼,都觉得这是最佳方式,否则再发展下去对谁也没有好处,却不知他们在这地穴中如此折腾一番,已到了第三日的清晨,铁翼剑派许多弟子都来了这附近查探,准备搜救,见到他们带着太叔京的剑匣飞出,都是一脸喜色。
“师兄,是不是把那太叔京拿住了!?”
庆师兄看他一眼,随意道:“他现在就在这匣子里,让我们带回主峰。”
一众欢呼之中,他们八人终于飞回太岳峰顶,清松子等几个洞主早已急不可耐,云思远站在青霓子身后望见那剑匣,心下一叹:“小师弟毕竟修为不够,敌不过他们八人啊……”
他们降落在主峰殿前,清松子等人立刻问道:“太叔京那小子在哪里?!”
洪子宁指道:“他就藏在剑匣之中,我们不能出手,只得请师父师叔发落。”
“什么!?”清松子定睛一看,他万万想不到这剑匣居然可以藏人,青霓子沉声道:“太叔京,你使计夺走旁人剑牌,投机取巧,还不出来认罪?”
震灼在匣中问道:“这下你小子可惨了,这些什么洞主掌门,极为护短,你犯了他们的忌讳,为什么还要主动回这里再说?”
“方才那石骨洞中颇有蹊跷,我担心在那里打斗起来会损毁一些线索,让他们久待不便,何况他们不肯埋我,我又何必非那里和他们死磕。”
太叔京穿上了自己的异铁灰衣,铁靴等物,终于从剑匣中走出,如同一个重装铁铠的战士一般,黄虹子喝道:“你这身打扮是怎么回事?你竟敢私自脱下我们剑派的服饰!”
“黄虹师叔勿恼……只因我一会儿要与人争斗,把我那仅存的一件衣服毁了不好看,所以穿上这个,您总不会怪我吧?”
青霓子目光一凝,瞧见这异铁灰衣和靴子都透着灵光,居然又是灵器,便道:“太叔京,你身上的宝物可真多,那位高人对你如此的好,却又不肯让你知道真面目,真是古怪啊。”
太叔京躬身一礼:“那高人性格古怪,我也一直不解,不过掌门要让诸位师兄拿我回来,说到底还是要我归还剑牌是吧?”
“不错,你并非是通过正式比剑取得,破坏了大较的规矩,必须归还。”
太叔京眼睛看了看玄阳峰一行人的方向,只见他们众人神情焦急紧张,心中奇怪,又见五师兄钱河一副失魂落魄的摸样,藏在人后,连看都不敢看他,更加奇怪。
便道:“掌门师尊,我使计策胜之不武,说要归还,却也应当,只是我想问一句,我们玄阳峰之人修为不高,比剑大较是斗智斗勇,那么我智取算不算罪过?若是罪过,那我智取之后,再行归还,能否一笔勾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