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霍娇已经够不矜持,没想到宰婉仪比她还不矜持。
离开东祁七年,现在的女的都这么奔放了吗?
魏孝辞的唇角突然抽动了几下,然后闭上眸子不再想这些。
官道平坦开阔,马车行驶了不久便到了宫门下,守门的侍卫认得魏孝辞的马车,于是也没拦截,直接行了个礼把魏孝辞给迎了进去。
马车直行到昭阳宫附近的宫道上,霍娇才提着裙摆缓缓地下车,前后无人,霍娇前后察看了一眼正准备向魏孝辞道别的时候,马车缓缓地开走了。
这不禁让霍娇想起了自己被杜嫔她们奚落,魏孝辞来解围的那次,自己也是想道句谢,没想到魏孝辞竟径直离去了。
那时还觉得他孤傲,可是现在想想,霍娇觉得世界上没有比他再温柔完美的男子。
彦九此时刚收了浣衣局送来的衣服,准备拾进房间,却一转眼看见了霍娇从宫门外走进来,她揉了揉眼睛,赶紧迎了上来:“娇娘,你没事吧?”
因为霍娇独自在外的缘故,彦九担心了一整晚都没睡好,此时顶着大大的黑眼圈,不过她看见了霍娇怀中仍旧抱着自己昨日的衣服,就想要接过来,不料霍娇搂的更紧了。
“不用洗,这一套我留着,明个你再去内务府要一套。”霍娇抱着彦九的宫装回屋了,留下了一脸莫名其妙的彦九在后面。
夜晚,霍娇捧着彦九的衣服坐在床榻上端详,嘴角不自觉的上勾着。
忽然,门被猛地撞开,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霍娇顺势收起衣服,向门口看去,只见跌跌撞撞闯进来的人竟然是身着明黄的魏楚阳。
彦九想拦又不敢拦的跟在后面,却被魏楚阳给怒喝一声赶了出去。
魏楚阳的话里带着醉意:“两次了,朕每次来昭阳宫,都被你变着法的赶出去,霍娇,是朕给了你胆子还是你仗着你爹不知道天高地厚?”
霍娇从床上起身,刚想说些什么便被魏楚阳给猛的扑到了榻上。
“皇上,您醉了。”带着酒味的喘息让霍娇别开了头,霍娇挣扎着想要推开他,不料更因此激发了他的兽性。
魏楚阳一手把霍娇给按在床上,另一只手则不安分的撕扯着霍娇的衣服。
霍娇大惊失色,开始一边用手抵挡,她竭力的按捺着自己叫彦九的冲动,可是魏楚阳力气大的如山,霍娇一个女子怎么抵挡得住,不一会,霍娇素白色的外衫便被魏楚阳剥到了肩膀下,霍娇不敢再乱动,生怕因此让魏楚阳更暴躁。
“皇上,臣妾伤寒未愈。”霍娇的喘息也不匀起来,经过方才的一段挣扎霍娇几乎已经花光了自己的力气。
“还骗朕,朕究竟哪里不好,居然让你看不上?”魏楚阳眼底猩红,他大手一扬竟把霍娇的外衫“刺啦”一声给生生扯了下来,他忽然俯下头埋在了霍娇颈间,粗鲁的吸吮着霍娇白皙的皮肤。
“彦九?”霍娇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了魏楚阳,起身欲下榻。
可昭阳宫里的宫人早就被马德常给打发了下去。
霍娇没有听见回应心渐渐的绝望了。
廊外,魏孝辞清离的站在外面,他听着屋里的动静却没有上前,眼神深邃的如同幽潭,让人瞧不出悲喜。
他手上攥着的,是霍娇遗落在偏苑枕下的那柄簪子。
晚上他睡觉时发现的,思来想去还是披上衣服来了,却没想到正好撞见魏楚阳在这。
听着屋里霍娇惊慌失措的叫声,魏孝辞的脚步宛如灌了铅,良久,魏孝辞转身,向殿外走去。
本来就不是同一条路上的人,这才是她原本要走的路。
也许就应如马喜所说,不打扰,各不相欠,两人才能过得安好。
可是,情若能自控,要心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