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殿门口偷摸往里面瞧的马喜拍了拍脑袋,他有一股想收拾收拾当场去世的冲动。
造孽啊。
幸亏现在站在殿中的都是魏孝辞的心腹大臣,若是让今早早朝时的那群老顽固听到了,那以后可有的在皇上耳边念叨的了。
“揉肩?爱妃可真是体贴。”魏孝辞嘴角勾了勾,面上却全然没有笑意,反而让霍娇感觉出几分危险的意味。
女人的直觉向来准确,下一秒,霍娇便后悔了。
魏孝辞把手中的奏折放在案牍上,然后往后挪了挪身子,让就跨坐在他身上的霍娇身体更贴合,然后胳膊一拦,便攀上了霍娇柔软的腰肢。
“众爱卿先下去吧,今日的事改日再议。”
话一出口原本局促的跪在座下的老臣纷纷如同得了重赦般,叩了叩首便赶忙离去了。
一直在殿外面观察情况的马喜一见人散了,赶忙退避到一旁,等人走光了,他才垂着头有眼力见的关上了大殿的门。
一副“我什么都没看到”的表情。
而此时仍旧是原姿势骑坐在魏孝辞身上的霍娇已经从大臣一开始离去的时候,就心生了悔意。
看着重新被马喜关上的殿门,她深知自己现在是骑虎难下。
无奈的咽了口气,霍娇拿开放在他肩上的手,试探着想站起来。
没想到一直放在自己腰间的手骤然一紧,霍娇紧紧的贴上了身下男人的胸膛。
虽然眼前的这个男人已经被自己睡过了,但此刻的亲密接触还是让霍娇有些不自在,她真的担心依照魏孝辞行事卑鄙无常的性子,在这里就把她给办了。
金銮殿何等隆重的地方......
那她的罪孽感就大了。
霍娇倒吸一口凉气,试探着为自己辩解:“我......妾是真的担心您身子不适。”
“不适?”魏孝辞看着在自己身上犯怂的女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寒光乍现,“昨夜你是和谁一夜七次,朕怎么不知道?”
霍娇哑然,昨天她睡得稀里糊涂连自己姓啥都快忘了,一夜七次自然也是胡诌的。
所谓自个撒的谎,硬着头皮也要圆下去,何况霍娇可是在东祁第一戏精私塾里出来的,眼前的这个状况——
问题不大!
“妾昨晚在皇上的龙榻上,还能是和谁?”霍娇一脸“你什么都不记得了”的表情,难以置信道。
随即又是怜惜的口吻:“昨个臣妾都说了让皇上量力而行,皇上非不听,你看现在好了,虚脱到失忆了。”
霍娇说完,感觉周身温度急剧下降,男人略带森冷的眸光在霍娇身上打转,“既然是朕忘了,那你要不要再帮朕重新回温一下?”
这话内涵太丰富了,魏孝辞看似是在问,实际上是在阐明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
霍娇一愣,得,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她原本一直放在魏孝辞肩上躁动的手指立刻收了回来,试图挽回大局。
可惜没用,她只觉得身子一轻,就这么被魏孝辞打横抱了起来,往殿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