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傅倾答的勉强:“多公公,你等我一下下哈!小三儿,快来......”傅倾说着对小三儿飞去一个眼风。
小三儿立马屁颠屁颠跟着傅倾到了后院儿。
“主子,什么吩咐您呢?”小三儿笑嘻嘻问道。
这时候一股热浪涌上傅倾的心头,傅倾咬着唇平复一下呼吸,对小三儿吩咐道:“去,给我打一桶冰水,放在轿子里。”
小三儿不解:“主子,这是作什么?”
“让你做你就去做!费什么话?”傅倾皱眉催促:“别忘了,给我拿个大海碗!”
“好嘞!”小三儿一溜烟儿跑到灶房拿了一个大木桶,然后又在水井旁边打了满满一桶水。
傅倾府上的井很深,汲上来的水都冒着凉气,周遭湿热的空气沾染在木桶上,立即凝结了一层薄而细密的水珠儿。
傅倾这时候来不及小三儿将东西放进轿子,便当先舀了一碗儿冰水,咕嘟咕嘟喝了下去。
她的体内,漫天的火焰顿时被铺天盖地的冰雪熄灭。
傅倾大喜,带着冰水就上了去皇宫的轿子。
然而在这一路上,她发现情况并不如自己想象的那般乐观,方才被熄灭的大火,渐渐地恢复了一些星星火焰,随后又在转身之间,转变成燎原之势。
一开始,傅倾通过喝冷水能够减缓药力,到最后她发现,自己这样做根本就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慢慢地她觉得有些痛苦起来。
(该死的!狗皇帝居然还在寝殿!!!)
没错,萧启就是在寝殿等傅倾,他只身穿着明黄色,宽松的寝衣,头发略显松散地用黄金发簪挽着,一脸不悦地拿着酒杯酒壶,自斟自酌。
傅倾看到萧启这个魅惑样子,不受控制地咽了口口水。
萧启冷着脸,抬起眼皮看向傅倾,只见她浑身紧绷地走来,一张小脸,红的像是被烫过一般,双眼满是赤红的血丝,大眼睛闪闪烁烁却又是好像无比痛苦地看着自己。
萧启敛了怒容,担忧地问她:“你怎么了?脸怎么红成这样?”
傅倾深吸一口气,企图让自己淡定,她颤声道:“微臣身体不适,微臣想去......想去茅厕.......”
傅倾开始后悔自己方才喝了太多的冷水,这时候尿意袭来,也跟着添乱。
萧启无奈点点头,让傅倾赶紧跑出去方便。
待她回来,发现她的脸色比方才更红了,呼吸也更急cu了些,倒真的像是生了病。
萧启心里有些不忍,但又控制不住地问傅倾:“你和那姓百里的都去哪儿散步了。”
傅倾低着头,本想着回答,但是她却发现自己已经完全不受主观意识的控制。
她说不出来话,手脚不受控地将寝殿的门锁上了。
此时候在门外的多福愣住了,搞不清楚是怎么个状况,不明白傅倾为何会锁上门,但是基于平日萧启和傅倾的行为举止,还有一些传闻,多福不禁红了脸,悄无声息地退下了。
比多福更吃惊的则是当事人萧启,他剑眉一蹙,厉声问傅倾:“傅倾,你把门锁上做什么?莫不是要行刺......”
萧启话还没说完,就看到傅倾恶狗扑食一般,把萧启按在了地上。
她的鼻子把萧启上上下下闻了一个遍,倒真的很像是一只贪婪的狗子,对着一根肉骨头垂涎。
萧启自下而上望着傅倾,看到她眼圈发红,口乎口及紊luan,神情里颇有一种想把自己一口吃下去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