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中可有什么事儿吗?丰裕县地处偏僻,消息太过闭塞。”傅倾忙问。
阿康摇摇头:“皇上没说。”
“哦……”
(把我支出京城,又将阿康紧急调回?莫不是狗皇帝想要对付摄政王?可是我可是他的得力干将又和摄政王有仇,他将我支出来,是几个意思?但愿是我多心!)
两人走了一段路,转过一个小山坡,就看到山路上黑压压站着浩浩荡荡的一队人马。
他们皆是身着重甲,手执利刃,军旗高高扬起,在夜风中猎猎作响。
马鸣萧萧,在寒冷的秋夜中显得格外肃杀。
这时候,从jun对中走出一个身材魁梧的壮汉,他是均对的副将,见到阿康和傅倾的时候,忙走上前,施了一礼,因为从未见过傅倾,便指着傅倾,用询问的目光看了看阿康:“将军?这位是?”
阿康笑着解释道:“她是京城都察院左佥都御史傅倾。”
副将听了,忙恭恭敬敬地行礼:“下官参见傅大人。”
“免礼,免礼啦!”傅倾笑着摆手,示意对方不要客气。
众人互相见过礼,阿康便吩咐着副将安顿弟兄们安营扎寨,然后闲了下来,牵了自己马,打算送傅倾回住处。
二人一路上,总是傅倾再说,阿康的话却少得可怜,像是有什么心事似的,但是一双眼睛却从没有离开过傅倾。
傅倾见阿康不说话,便侧头看他,见阿康正定定地注视着自己,很是好奇的看了看自己身上,没发觉有什么异常,便问阿康道:“阿康大哥,你看我做什么?”
阿康闻言,微微一笑,他将目光投向幽深的夜色,似在回忆着什么:“没什么,不过是觉得你很像一个人。”
“一个人,什么人呀?”傅倾更加好奇,笑问他道。
阿康抿唇笑道:“一个故人罢了,同你说了你也不认识。”
傅倾嘿嘿一笑:“能够同阿康大哥的朋友长得相像,那也是我的福分呐!”
傅倾说话嘴很甜,恭维的话,向来是张嘴儿就来。
阿康笑了笑,又摇了摇头,似在否认傅倾的话:“你比她。。。。。。更好。”
“谬赞啦,谬赞啦!”傅倾作着揖,眉眼笑得如同弯弯的月牙儿。
两人说着说着,不知不觉间便到了傅倾居住的客栈。
便在这时,傅倾问阿康道:“阿康大哥,既然你我久别重逢,何不多留一日?也好让风尘仆仆的兄弟们好好休整一番?”
阿康沉吟片刻,笑了笑道:“好吧,明日我来找你,咱们小酌一杯,叙叙旧。”
傅倾点点头,然后抱抱拳,转身进了客栈之中,站在门外的阿康渐渐敛去笑容,神情肃然地看了看手中的长剑,然后又面带怅然地看了看傅倾消失的方向。
叹息一声,转身离去。
第二日,晨起,傅倾打着哈欠起了床,然后懒洋洋地伸着懒腰,打来了自己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