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跪在当场的徐妈妈看着墨殇雪,仿佛根本没有听到永安侯的话一般,微扬着下颚,道:“郡主,奴婢根本没有言指是府中的人做出如此阴狠毒辣之事,是郡主说奴婢想要攀连府中之人。再说,究竟是谁下的毒,各人心中都清明的很,何必在这里状若无事一般,排己之外。”
墨殇雪轻雅一笑,这样的笑意不知为何,看在众人的眼里,都用中蓄势待发的冰冷之感,而在现在墨殇雪的心中,倒是有种钦佩这徐妈妈的感觉,一个下等的奴婢,敢对郡主之尊颐指气使,还是当着外面的面前,这倒是有意思:“徐妈妈,你的言外之意是我指使人如此残害大小姐的吗?也罢,那就请徐妈妈带人去搜查一番我的房间吧,不然,大家心中都会有个疙瘩,不是吗?”
“够了!”永安侯气愤的站起身,看着徐妈妈,道:“你个贱奴,你可知道她是什么身份,竟然在这里对郡主这般的颐指气使,你一个低贱奴婢的身份,竟然敢如此冤枉郡主,来人啊.....”
“侯爷”候夫人在此时站了出来,起身时,特意拍了拍墨殇雪的手背,示意她稍安勿躁,转而,她便对着永安侯,道:“徐妈妈的怀疑也有道理,不如这样吧,徐妈妈带着人,连同我和郡主的房间都查一查吧。”
众人闻言都是一脸的惊诧,没想到候夫人竟然能说出如此的言语,并不是意在袒护着谁,而是大义凌然的走了出来,让自己先排出嫌疑。
永安侯不解,转而对着她,道:“夫人,您这是....?”
候夫人摇了摇头:“侯爷,既然府中的人有怀疑,那就应该让她们去找找看,不然省的到时候说我们袒护自己人,而让妾室及其子女受冤,这样的事情,我们可是担待不起的。”
说着,她转头看着外面的护卫,道:“来人啊,你们带着徐妈妈,在整个永安候府搜寻,任何一丝的角落也不允许遗漏,无论发现任何蛛丝马迹,拿到我的面前,统统有赏,但是,若我发现你们故意拿着其他物件假冒,蒙骗,那就不怪我永安候府仗势欺人,到时候定要将你们乱棍打死在侯府的门前,以儆效尤。”
外面的侍卫应下了候夫人的吩咐,可在正堂内的人都听的清明候夫人的言外之意,想来这件事也并非如此简单就可以解决,元洛尘在吩咐少年留在永安候府后,便朝着永安侯揖礼告辞:“侯爷,既然是府中的事情,那在下一介商贾之人,也不便久留于此,这毕竟是侯爷的家世,在下还是先行告退,改日在来府中拜访吧。”
永安侯满面客气,瞧着洛浥尘要往外走,永安侯点头起身将其送离了府邸,不多时,就转身坐回了正屋的高位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