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王下意识的开口就问向了永安侯世子。
众人都瞧出了德王的意思,就连永安侯世子都很是清明其中的意思,只是淡淡道:“德王殿下,这位是家中的三妹,由于一直在老家生活也是近日才回到府中,因着今日纳采,是奉了老夫人的意思才出来相迎两位殿下的。”
李颜岑站在了当场,美貌轻轻一动,睫毛上似沾染了露水,眨眼的瞬息,竟有种掉落之感,看的人简直是逾距换休,仿佛是道尽了情谊。
看的人实在心中撕痒无比。
半晌,因着这样的气氛倒是另这亭子中暧昧非常,永安侯世子见状后,微微一道,便给众人安排了位置,这才让众人都回过了神智,来到亭中当场坐了下来。
李颜岑以来京北城中多日,在众位贵眷中也有不少闺中好友,她们自是听闻了近几日在永安候府中发生的事情,微微的道:“岑儿,今日怎么不见你们府中的那个邪魅之女,我倒是真的想瞧瞧,这商贾之人怎么心思就这么多,竟然能害的你们到如此的地步。”
德王与宣王两人相互对视一眼,相似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直到那个杨媚儿冷哼一声,道:“嘁,不过就是个低贱的商贾之女,得了太后的恩赐才有了如今的地位,到底上不得台面,商贾就是商贾,怎么抬举,也无法登上那荣高之位,也不想想,她现在究竟在谁的府邸,岂容她在这儿一手遮天了。”
德王看着李颜岑,道:“你们说的可是太后亲封的敬颜郡主,墨殇雪?”
杨氏的那个公子讥讽一笑:“敬颜郡主,我呸,就那本低贱的货色怎么配称得上是郡主之尊,还以敬字辈为尊,简直就是伤了皇室的颜面,也不知道这太后老人家是怎么想的,怎么就赐了这么一个商贾之人为郡主,我若是在宫中,定要驳了太后的懿旨,省的让她这般的猖狂。”
这人是杨氏的内侄,当然言语向着杨氏说话,但是这般的毫无分寸,实在令众人大跌眼镜,毕竟那是高高在上的太后,说话如此没的个顾及,若是传到了太后的耳中,只怕是要吃了些苦头的。
德王和宣王相识一眼,各自也懂得了各自眼中的意思。
这边李颜岑更是一副很是委屈的模样,佯装着用帕子拭了拭眼角上的泪意,想做劝慰似的道:“表哥,别说了,说多了传到太后的耳中,还说我们言语不敬了,再说人家是郡主,我们又能怎样呢,何必要在两位王爷面前说尽家中的事情呢,说到底也是我们自己不好,让人家抓住了机会,何必这般呢。”
杨氏的那位公子道:“表妹你说什么啊,听闻这两日,因着那个低贱的商贾之女找茬,老夫人和永安侯都不怎么待见你们了,你还要为这个低贱之人说话吗?这岂不是还要纵容了她继续到底不是。”
德王见没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忍不住开口,道:“太后在这件事上下旨,确实令人出乎预料,就包括我们当时也是极为不楚,可是现在,既然她做出了如此违乱府中的事情,那你们也大可以去太后那里高发,治她个大不敬之罪就可了,何必还要忍气吞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