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殇雪了然,季为行这家伙看来又要有什么名堂要做了。
可是听着两人打哑谜似的言语,倒是另站在的其余三人很是不解,风,木,夜,雨,难道是指的四个人,还是说,都是一个人,杨月兰自是不肯放过这样的机会,现在她们已经出府,也就是说若是她夜里房中若是有外人留宿,那更是可以将事情进行个彻底,永无后患。
这可是要比她安排的要轻松出许多,自己到时候只要派人暗中观察着这里,只要有人来,她便可以当场将其捉住,不管这人是谁,两人究竟在做什么,只要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墨殇雪就算有一万张嘴,她也是说不清了,她再将事情言传了出去,那墨殇雪可就是彻底于入宫无缘了。
更有甚者,沉塘,浸猪笼,就要看她杨月兰的意思,想到墨殇雪倒是痛哭流涕,说自己冤枉,求她宽恕的模样,杨月兰就高兴的不能自抑。
连带着唇角旁,也露出了一丝诡谲的笑意。
这一点,倒是恰巧被刚刚回眸的墨殇雪看在了眼里,她怎么会不知道杨月兰在想写什么,只是现在,所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究竟谁是螳螂,谁是蝉,她猜得到,可是她偏偏要做那个不起眼的黄雀,等来前面已经到手,她再给予最后的一击。
转眼,墨殇雪瞧着这院子里面的布置看去,显然这里并非一般的寺庙禅房,而仿佛是山林中一间别致清雅的小院,一见便知,这应是往日里安南寺用来招待贵客所用的院落,这里建木佳葱,到处都存在于一片绿色当中。
迎面便是竹屋内的正屋,从门外便可清晰的看见,里面有一处四方的矮几,上面早已摆放了一方棋局,不远处便是香案,那里面青烟袅袅,尤其是摆放着一尊紫金兽形香炉,更是平添了一种雅然的贵气。
屋内,尚有两名侍女在忙里忙外的规制着东西,见状,李颜岑倒是只是面上笑了笑,看着墨殇雪,道:“没想到郡主房间竟然如此的好,倒是显得我们那里一无是处了,也罢,谁让人家是郡主呢,就该有郡主该有的规制,哪里向我们小门小户的,根本不知道什么是高贵,什么是符合规矩。”
听着自己女儿的话中意中有意,杨月兰也是清冷一笑:“是啊,瞧瞧人家郡主所住的院子,就是别有一番意境,哪里像我们这般身份的人,只能住在禅房之中。”
寺庙的方丈面上一阵的尴尬,想来知道女人多了是非就多的方丈,见此时,也不能开口解释一番,只能尴尬着面上带笑,对着墨殇雪道:“郡主,这里便是您的居住之所,若是有什么需要,让人通禀老衲一声便可;”
说着,口中颂了一声佛号后,便转身走了出去。
徒留几人站在了当场,看着眼前这已经布置了极好的院落微微发愣,谁也不知,这究竟是谁为墨殇雪布下的,也不知这背后究竟是什么人,但个人却有个人的心思在,谁也没有在言语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