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是这样,没有的东西就想拼命掩盖,只会让人更好奇罢了。
花飞雪给他扎针,黑色的淤血就顺着通口的银针放出来了。
这种噬心的痛,他也能忍,看来经历的痛苦很多。
玉王不超过三十,走到今天的位置,定是不容易的。他的身上有许多淡淡的刀痕,用了上等的药膏才祛除凸起来的疤痕。不仔细看,也看不到痕迹,
花飞雪拿出了美肤膏,当作报答他给自己出气教训渣爹绿茶。谁知,那个多疑的男人侧身,挥手打了她的手腕,药膏跌落。
“你干嘛?”
“你想给孤王下毒?”轩辕凌夜的疑心很重,嗅觉灵敏,闻到了很淡的花香就防备了。
“好心没好报,这是祛疤的宝贝。”花飞雪也带了几分恼怒,她的人手快断了。
轩辕凌夜并不觉得自己有错:“孤王只用了一分力,否则你的手早没了。”
啊呸,做错了不承认,还要别人感激你伤害?
花飞雪不看他,也懒得施针了:“让你丑死算了。”
“孤王不在乎外表。”
“男人的嘴不能信,要是在你的面前有个美人还有姿色平庸的女子,你肯定选择……”
“你……”
“王爷这是表白我么?”还是挺懂浪漫的嘛。
“你真啰嗦。”他最讨厌聒噪了,偏偏这个女人让他没有太多的恼怒。
“我性格就这样。”
轩辕凌夜用内力把银针飞到了身后的树干上,它们瞬间发黑与腐烂,可见这种蛊有多厉害了。
花飞雪咋舌了,这男人到底是什么妖孽?这种级别的蛊要是让武林高手碰到,一定当场断肠,而他能撑这么久?
轩辕凌夜把袖子里的蚕丝手帕飞到她头上:“为孤王擦掉多余的血渍。”
“我不要。”她不要原谅大坏蛋。
轩辕凌夜指了右侧的一棵树,它就化成粉末了:“孤王说过的话,不想重复第二次。”
你武功高你厉害,花飞雪怂了就甩着手帕小跑过来,学着妈妈说话:“爷,别生气,我这就来了。”
轩辕凌夜的面具遮挡住他的嫌弃,这个女人真是个怪胎,而他居然心甘情愿娶这个女人。呵呵。
花飞雪擦掉了血后咽口水:“你确定不要我给你擦药膏么?”她顺便触了他的美背。
轩辕凌夜凌声:“滚!”
花飞雪眉目都是笑意,拍了他的肩膀:“哎呀,都是熟人了,别这么生气。”
轩辕凌夜赶紧把她的手推开,如果是其他人这么对自己,估计已经气绝身亡了。
为何偏偏对她如此特殊?这个女人,究竟有什么不同?
花飞雪还想聊几句,人已经飞到高高的树上了,好似凌世的仙君。
有必要飞那么高么?多瘆得慌啊!
万一摔下来了,变成肉饼了,她还没过门就守寡了。
啧啧,多么凄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