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颖儿，你……还好吗？”

看着身边一言不发的少女，陆云霄思量着措辞，试探着问道。

曹颖的愁绪，他一眼便看得出来。

能让这个丹塔妖女哀怨忧愁的还能有什么事情呢？

他又不是真的傻子。

有些东西，不用说，他也知道的。

“你觉着呢？”

曹颖抬头，那双带着些许莫名哀伤的眸子直直看着陆云霄。

那道眼神，竟是让着陆云霄有种不敢直视之感，不由得偏开了头。

“颖儿……我……”

陆云霄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对曹颖，他的感觉是复杂的。

不同于萧玉和韩月，他可以很平静很澹然的面对。

对于曹颖，看见她时，他的心里有时也会荡起涟漪。

说到底，这也是他曾经有些心动过的人儿。

不可能真的那么澹然处之。

“我还以为你不会再找了的，她们……很漂亮。”

曹颖开口，声音很低很细，还是像当初一般的清脆。

只是话中潜藏着的意思，那股莫名的意味，却是极为明显。

陆云霄有些无所适从，尴尬一笑：“是……是吧。”

曹颖望了陆云霄一眼，道：“她们比我更漂亮，也难怪你愿意为她们打破原则。”

她一直认为，陆云霄没有要她，是因为不会再找了。

然而事实告诉她，似乎并不是这样。

绫清竹和应欢欢的出现，让她的心里，更加不是滋味。

不是……凭什么呢？

她很不解，也……很不甘！

真的……很不甘！

为什么她们两个可以，她就不行。

她真的有那么差吗？

而且，她不是看不出来，陆云霄并不是真的一点也不喜欢她。

眼神，是骗不了人的。

何况，她是妖女。

她的眼睛，很毒！

对于这点，她很确定的。

“打破原则？”

“其实……并没有的。”

陆云霄看着曹颖那张白嫩精致的俏脸，摇了摇头，说道。

收绫清竹和应欢欢，并未违反原则。

哪怕美杜莎女王和古薰儿依旧很生气，他也道过歉了。

可是没有就是没有。

理论上来说，他并未打破原则。

他的话，依旧是作数的。

“呵……你说没有，那便没有吧，其实……也无所谓了。”

曹颖深深地看了陆云霄一眼，随即撇过头，低声说道。

有没有，都不重要了，不是吗？

陆云霄眼皮轻跳，神情复杂。

他完全能感受到身边少女那低沉失落的心情，他的心中也如同打翻了五味瓶一般，万般纷杂滋味，弥漫心头。

他看着曹颖，眼神波动，嘴角抽动，几度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