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有钊听得有些莫名其妙,这个事情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于是直接开门见山道:“曹爷,究竟有什么事情,你就直说吧!”
“前段时间,有人在扬州建立一处码头,名叫忠义码头,不知道这件事情,令尊或者梁公子是否有听说?”曹兴龙问道。
“忠义码头?”梁有钊听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是哪跟哪:“曹爷,我没有听父亲提这件事,更不知道什么忠义码头,这到底怎么回事?”
曹兴龙看见梁有钊的表情,应该不像是在说谎,于是解释道:“这个忠义码头有一段时间了,听说还有个忠义堂,总舵主叫杨义,还自称什么九爷,现在码头上已经聚集了几万人了,我还以为这事情你们知道呢。”
“曹爷,你说这件事情,我们的确没有听说,但是你说的这个杨义,梁某今日倒是见过,他便是千金楼头牌苏妙儿的先生,不过今日听到曹爷说他是忠义堂的总舵主,还有个九爷的名号,梁某真是十分吃惊,原来他还有这么一层隐秘的身份,真是出乎意料啊!”梁有钊背着手,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曹兴龙见状,也沉默不语。
“曹爷,不知道上次我托你帮忙打听刀疤爷的事情如何?”梁有钊突然问道。
曹兴龙这才记起来,说道:“梁公子,我四处派人打听了,不仅江淮一带,甚至别的地方,只要是有关系的,都用上了,压根就没有刀疤爷这回事,我想多半是那人装神弄鬼,吓唬人的,这样下三滥的手段,曹某出道以前也用过。”
梁有钊神色一惊,说道:“曹爷,你刚才说什么?”
曹兴龙见他有些迷惑,于是重复道:“我说托人到处打听了,根本没有刀疤爷这个人。”
“不对不对,后面一句。”梁有钊神神叨叨的说着。
曹兴龙想了一会,又道:“我说那人应该是装神弄鬼,故意拿刀疤爷的名头吓唬人,这种手段我以前刚在道上混的时候就用过。”
“对,就是这句!”梁有钊好似明白了什么,又道:“这个刀疤爷也就是这阵子才出现在扬州的,就如曹爷所说,他多半是刚来扬州,所以给自己取了刀疤爷的称号,装神弄鬼,扰乱我们的心神,才好在扬州浑水摸鱼。”
曹爷不解的道:“可这又怎样呢?”
“曹爷,实不相瞒,今日我就是在醉仙居见到杨义的,醉仙居明面上的掌柜是千金楼的吉妈妈,可是今日他却出现在醉仙居,你不觉得有些可疑吗?”
曹兴龙思索了会,说道:“苏妙儿是千金楼的头牌,杨义又是她的先生,也就是说千金楼和醉仙居都与吉妈妈有联系,那么杨义出现在那里,这也无可厚非啊!”
梁有钊笑着道:“曹爷这么想倒也说的过去,可是今日我听到杨义说话的声音,与那日我到醉仙居见面的刀疤爷声音如出一辙,当时我就有些怀疑,可是我没有想通,直到刚才你提醒了,我才真正觉得刀疤爷应该就是杨义,而杨义就是我要找的刀疤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