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时绣也背她,边走边摇,还会唱好听的歌,然后告诉她莫奈是谁,毕加索为什么把耳朵割掉……
“火火?”
“嗯。她说,女孩子性格太静不好,要像火一样,炽热光明。”
当然,还因为她姓炎,刚好两个“火”。
作为冒牌谈熙,这点自然是不能说的。
“难怪……”养成这样的性格,刺头儿似的,一摸就扎。
后半句他没说完,谈熙大概也能猜到不是什么好话,两腿一蹬,溜下来,踩在沙发上。
“你嫌弃我!”
“实话实说。”
“你就不能让我一次?”
“我让你的,何止一次?”
“那给爷笑一个。”谈熙伸手,作势挑他下巴。
男人闪身一避,“别闹。”
“没情趣。”
陆征把拖鞋踢到她面前,“穿上。”
“哦。你找什么?”
男人不说话,变魔术似的整出个医药箱,“过来,坐下。”
“干嘛?”
“换药。”
“嘶……你轻点。”
沾了水的纱布又黏又润,一层层揭开,露出最里面的皮肤,牵扯到皮肉,还未结痂的伤口又开始往外渗血。
“好疼……”
“该!”
谈妞儿郁闷了。
“现在受伤的是我,咱能不落井下石吗?”
“自作自受。”
“我说你这人怎么就没点同情心?”
“因为有些人不值得同情。”
“我怎么不值得同情了?”
男人面色骤沉,眸如利刃,“谁让你去小南國?你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
脖颈一缩,“我怎么知道……”
“不知道?!”冷笑勾唇,“不知道你还敢往里面钻?带着卫家那丫头一起疯,你他妈向天借胆了?!”
“你吼什么吼?”谈熙也怒了,没见着姑奶奶正憋屈嘛?
“行,那我也问一句,您老去那种地方干嘛?嫖鸡,还是干鸭?!”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总比你去嫖好!”
“老子什么时候去嫖了?!”
“不嫖你去那种地方?”
男人突然不说话了,谈熙一愣,懊悔不迭。
“看来,你也知道那种地方是干嘛的……”
------题外话------
熙熙被二大爷绕进去了,看来,段数还不够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