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门规一百多条,条条又臭又长。可是这些门规跟岸远师兄一比又算的了啥。我现在一点都不想见到他。可我听说薛师叔似乎打算让他管人事顺便监工。这不今天吃完早饭后,他便要集合门里所有弟子去他那安派活计。我才不想去呢!都是被他害的,薛师兄这次可倒霉了。”
说着,严玉瑶便一脸难过,倒像是要哭了起来。
槿初这时才发现薛承平没有来食堂。
她原还以为对方是成了婚的人,或许有了妻子便不来这吃大锅饭。
不想却是另有他因,槿初不禁关心问道“他怎么了?”
“昨日我们与薛师兄被岸远师兄抓了个正着,岸远师兄罚我们抄一百遍门规,薛师兄也没能幸免。然后今日早上薛师叔听了这事,气的又抽了薛师兄一顿,还关了薛师兄禁闭。”说这话时,严玉瑶的眼眶已经红了。
“薛师叔抽人可疼了,师兄又被关了禁闭怕是连药都没法上。而且薛师叔还不让送饭,呜呜呜,早知如此,我便不该贪图那点碎散银子。如果我们不缠着师兄下山,师兄也不必遭这份罪。”说着严玉瑶却是哭了起来。
槿初听得也不禁揪了心,这也太狠了吧,这态度哪像是对自家儿子,倒像是对仇人。
槿初虽也担心这事,但紧要的还是得哄了严玉瑶才好“会没事的,要实在不行咱们可以偷偷去送饭送药,而且到底是自己亲生儿子,哪个父亲能真下狠手?。”
“可薛师叔对师兄可比我们的严多了。”严玉瑶仍是不安道。
“做父母的对于自家孩子总是比别家严厉。这也是人之常情,父爱之严在于其望子成龙之心。但打归打,骂归骂,谁会真要了自己儿子的命?你不用担心,估计我们偷溜过去送饭送药,他们便是看守也多半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更况且你师兄可是今年门中新秀夺魁的热门人选,谁敢真苛待了他?”
听了槿初这番安慰,严玉瑶情绪这才好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