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我都懂,可我讨厌问话。”苏北浔见槿初给这半夜闯进来的小子求情,只似笑非笑的望着槿初。
随后他又以鞭子的末梢挑起那被他打的鼻青脸肿的少年的下颌,他微微勾唇道“所以你现在愿意自己说了吗?”
少年刚刚见识过他的狂暴,此刻看他的眼神也满是畏惧。
可他知道自己在这说话讨了饶,那头也不会好交代。
故而他眼里虽满是惧怕之意,却也只是象征性的往墙角处缩了缩,嘴巴却像是无法撬开的蚌壳一样紧闭。
苏北浔早知是这样的结果,这少年虽然此刻知道害怕,但显然他的心理防线还没摧毁,他觉得自己能扛住。所以说不定还有余心想着后路。
甚至可能还想着大不了就是一死。
可这少年也不想想苏北浔一个暗卫手里染过多少血。又刑讯过多少人。
他有的是让人一击毙命的手段,却也同样有叫人受着皮肉之痛到极限却又死不了的本事。
少年的不肯开口,他也早已料到。
刚刚似乎还带点和善的脸上突然又恢复了先前的冷厉,他扬着鞭子就要往少年身上抽去。
少年一见他高高举起的鞭子也被吓得蜷缩成一团。
只是想象中的痛楚却是迟迟没有落下,随后他听到刚才与他交手的女孩开口道“别打了,再这样下去他会死,你不想开口,我开口不就好了?”
少年不禁抬起脸庞看了过去,随后便见到槿初正抓着苏北浔的手。所以刚才那一鞭子才迟迟没有落下。
苏北浔见槿初竟为了那少年阻拦自己,眼里虽有惊讶闪过,不过却也不挣扎。
“你来问?也好,不过你可得给我问仔细了。”苏北浔此刻分明有点看热闹不嫌事大。
随后他甚至将自己的鞭子递给槿初“那这里便交给你了。”
说完这话,他便往一旁走去,随后他便在一张黄花梨木的太师椅上坐下。
俨然一副就座观众等着好戏开锣的模样。
槿初可没想到事态会往这种地步发展。
不过槿初也没多想,只将兔笼子放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