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止伸手,“过来。”
想了想,千寻才走过去。
哪知刚走到软榻旁,直接被他拽过去,按在了身子底下。温热的呼吸就扑在她脸上,“以后离阿朗克远点。”
“为何?”千寻不解,上官燕没说他们之间有恩怨,不是娘的二师伯吗?怎的楼止也上了心?那这阿朗克到底是敌是友?
楼止轻哼,“作死的东西,教你离远点就离远点,废话太多,小心咬了舌头。”
千寻一脸的莫名,“爷与阿朗克有仇?”
“无仇!”
“有怨?”
“无怨!”
长叹一声,千寻无奈的望着楼止,那双诡美如狐的凤眸,微微泛着红光,几欲吃人。
双手环上他的脖颈,千寻在他喉结处轻轻吻着,直教他喉结连连滚动。
“爷……你说……为何?”她凑在他的耳畔,耳语呢喃,音色极尽温柔娇媚。
楼止二话不说摄住她的唇,带着几分惩罚式的啃咬。
千寻一惊,陡然蹙眉。唇上有血微微溢出,满嘴都是浓郁的血腥味。
“若要见他,倒也好办!改日,本座送他去司礼监,便算了事。”楼止轻嗤,望着她红肿的唇,以及她那张憋笑的绯红面颊,眼底的光更是寸寸冰冷。
“爷是以为我……”千寻捂着肚子笑,“你以为我……我一个爹不够,还要给你找第二个老丈人?他那年纪……”
楼止冷哼,起身便走。
见状,千寻一惊,直接窜他背上。若八爪蟹一般,双腿缠着他后腰,双手勒他脖颈,“真生气了?”
“放!”楼止忽然眸色陡沉。
霎时一股强大的气劲自他身上迸发,千寻的身子若丢出去的沙包,瞬时被震出去。
“作死的东西!”他懊恼的一声低喝,下一刻已然移身接住了她,所幸并无大碍,“不会用内劲护体?本座教你的东西,竟一点都记不住,打量着让本座护你一辈子吗?”
四下桌椅板凳被强大的气劲震得集体往墙上摔去,房内一片狼藉。
便是这句话落地,房内陡然寂静无音。
千寻定定的望着眼前这个眸色肃杀的男人,赤瞳如血,仿佛要在她的身上、她的生命里烙下属于他的,永不磨灭的痕迹。
四目相对,她看见属于他的一丝无奈,一种已然做好离别准备的决绝。
如果可以,她愿意把命分他一半,生一起,死一处。看他手握生杀,不惜屠戮,却只为她一人休止干戈。
“世上还有一颗流兰石。”她哽咽了一下,“我……”百度嫂索||笔|—九重春华
他敛了眸,却是口吻僵冷,“记住,你是本座的女人。”
眸光,微颤,千寻重重点头,“刻骨不忘。”
门外响起急促的脚步声,而后是应无求与上官燕的呵斥,脚步声渐渐散去。
笑卧君怀君莫笑,今朝哪知明朝事?一曲飞天泪白绫,春燕衔泥盼归时。
外头,上官燕甚是不懂,“二师伯虽是男子,但如今也是上了年岁的,怎的姑爷还这般计较?何况二师伯也不见的俊朗,他……”
应无求一把拽过上官燕,直接捂住她的嘴,“别说了,大人听得又要生气。你可知那阿朗克是什么人?也敢在这里胡说。”
上官燕一怔,“不是二师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