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说不吗？好像不可以。

洛辰伤牙齿打掉和着血地点了点头：“小人愿意为主大人肝脑涂地。”

“呵呵，真乖。”穆修摸摸她的头站了起来，然后像是挥小狗似的：“出去自己玩吧。”

这一次，洛辰伤再没有其他想法，真正的连滚带爬的爬了出去，一出门，左右看看没有人，她就狠狠地拍了自己的嘴巴两下：都怪这张臭嘴。

然后又拍了自己的脑门儿一下：也怪你，表个屁忠心，人家压根就当你是个人。

自我惩罚完后，她站了起来，拍拍身上本来没多少的灰，直起腰板儿来，别人没当自己是人，可自己得当自己是人啊。

可谁曾经想一转身，就看到了德莫安静如鸡地站在十步远处，正像是观察一副什么哑剧似地看着她，当看到她终于注意到自己时，他突然就闪身站到了她的面前，然后问：“今天晚上可以再做一次烤鱼吗？”

“……”一只爱吃鱼，而且还是熟鱼的吸血鬼。

“当然可以，请问您想要吃什么口味儿的？”

德莫愣了一下：“还有其他口味？都有什么口味？”

啪啪啪——

洛辰伤毫不客气地拍了自己嘴三下，再次惩罚它的多事。

“你干什么？”德莫奇怪地看着她，刚才就看到她站在那里拍自己的嘴，自己的头，一副精神不怎么正常的样子。

“哦，我嘴痒。我一会儿就去抓几条鱼，然后再给您烤。”

“还有其他什么口味。”德莫似乎对于其他口味抱有了执念。

洛辰伤真恨不得再拍自己嘴几下，但还是老实地回答了：“有清蒸，红烧，糖醋，浇汁，油炸……”

“哪个比较好吃？”

“各有各的特点吧。”在提到吃的时候，德莫的气息会变和平和一点，这让洛辰伤说话的样子也越来越自在了一些。

“那就每样做一道吧。”

“……”果然，都没拿她当人看。

洛辰伤欲哭无泪，但却还是硬挤出笑容：“好的，小人这就去抓鱼。”

说完，很怕德莫还有什么要求，撒腿就跑。

等她一走，刚刚还在屋里的穆修突然出现了，他看着德莫说：“这里是我的家，你不要总使唤我的仆人。”

“我让她当我的血奴，她不干，那只有趁现在多使唤了，她的手艺不错，做的东西和我几百年前曾经去东方游列时，那里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