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路啊，你们多聊聊，增进感情。”外婆看着感情很好的两个人说道。

“放心吧，奶奶。”路燃扭头答应。

“你还回应我外婆。”乔然松开路燃的手。

路燃含笑看着乔然。

两个人坐在门外的长椅上，乔然收起脸上的笑意。“路燃，我们聊聊吧。”看着路燃正色。

路燃猜到乔然要说什么，也敛了笑意。

“路燃，我和叶洛在一起了。你见过的。”

路燃低下头，恢复他一贯的笑意，只是这笑容和以往不同，带着些许落寞的意味。“嗯，在你家。”

乔然咬住下唇，把手放进口袋。“所以我外婆说了一些话，你不要在意。”

“你不用放心上，也不用觉得为难。”路燃抬头对上乔然的目光。

乔然看到路燃眼睛里一如既往的温柔，想说的话都堵在嗓子里，不忍说出。

“路燃。”乔然轻声呢喃。

“嗯，我在。”路燃揉向乔然的头发，就像从前。

乔然却觉得两个人中间有些什么悄悄溜走，再回不到以前。

“然然，你回去吧。帮我向奶奶说一声，我还有手术。”路燃放下手站起身。

“我送你。”

“外面天冷，你回去吧。”路燃执意要看着乔然回去。

乔然转过身红了眼眶，疾步上前打开门头也没回的把门关上。

“小路呢？”

“他有手术先走了。”乔然怕被发现直接跑回自己的房间。

在乔然转身的刹那，路燃的笑容再也挂不住。

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然然的？大概是在一次一次背她回家的路上。也可能是看着她低血糖蹲在地上一副无助的神情直击自己的心底。

一直觉得然然还小，贸然表达心意会把她吓到。那个背上的小姑娘什么时候长大的呢？

自己一直仗着然然对自己的依赖不曾有过危机感。现在那个小姑娘终于是因为自己去了别人的怀抱也开始依赖别的男人。

路燃失神的转过身，走在路边。脑海中不停的闪过乔然的脸。

乔然坐在地上趴在飘窗上，看着逐渐亮起的路灯和红灯笼，思绪万千。

乔然没有忽略路燃的神情，眼底的落寞。

“我可以进来吗？”门外传来季南初的声音。

“大哥。”乔然没有起身头也没转的喊了一声。

一身灰色家居服的季南初推开门挨着乔然坐了下来。

乔然伸手把季南初脸上的金丝眼镜摘下来放在飘窗上。

“怎么了？刚刚晚饭就心不在焉的？”季南初摸了摸乔然的头，轻声问道。

“大哥，你有喜欢的人吗？”乔然蜷起身体抱住自己的双腿，把头放在腿上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