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总坐在何清的办公椅上，何清身后跟着林思亚和邓野两个人。

李灿阳环视何清的办公室，办公室里的酒柜全是价格不菲的洋酒，桌子上还放着一个德国出产的工艺品，和一个清朝年间的古董。

“何总在艾力生活的不错啊。”李灿阳突然开口，脸上不见笑意。

何清阴着一张脸低下头不敢反驳。

李灿阳站起身，随即嫌弃的拍了拍自己的衣袖。“我说你最近怎么不回总公司，要是我我也没脸回。”

李灿阳打开酒柜，手指在酒柜前划过，拿出一瓶酒掉进杯中拿在手里。

“最近这个季度，艾力的受益减少三分之一。”说着靠在桌上，盯着何清。“知道三分之一是多少么？财务说你们少了七千五百万。”

李灿阳走到林思亚和邓野身前。“这笔钱，是让你们吃了么？”

李灿阳又走回何清身前。“工作就不说了，我让你找的人呢？”

何清没说话，李灿阳把手里的酒杯重重的摔在地上。杯中的红色液体随着破碎的玻璃掉落，溅在价值不菲的地毯上。

“何清，你的脑子让狗吃了么？我让你找多久了？”

李灿阳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照片甩在何清脸上，何清伸手去接没有接住，掉在地上。

林思亚看着地上照片中的女人有些眼熟，随即想到这个人乔然认识，当时乔然介绍，说是自己的邻居。

李灿阳双手抱肩，冷眼看着何清。

林思亚从地上捡起照片，重新确认。

“李总，我可以帮你找到。”林思亚确定把照片拿在手里，上前递给李灿阳。

“你？”李灿阳语气里满是不屑。

林思亚微笑着点头。“她叫乐薇，还有一个儿子。”

“儿子！”李灿阳猛地站直身体。

林思亚拿起照片又看了看，点点头确认。“对，没错。”

“尽快把她电话给我！还有地址。”李灿阳脸色的阴霾散去不少。

走到何清身边。“还好她救了你。跟我回S市，给董事会一个交代。”

何清闻言，抬起头看向李灿阳，脸上浮现为难神色。“哥…”

“早干什么去了？”李灿阳冷眼看着何清。

“走吧。”李灿阳率先走出何清办公室。

“哥。”何清跟上李灿阳的脚步。

李灿阳看了一眼何清，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袖扣说道。“找个借口吧，艾力正在尝试转型。”

林思亚走出何清办公室，关上门的时候想起什么，随即小跑着追上何清。

“何总。”林思亚在一楼追上何清。

何清对着李灿阳说了两句。

“说。”

何清对于林思亚的语气好了不少。

林思亚略微思考，对着何清说道。“这次公司亏钱是我的原因。”

何清听到脸色变得难看，想起明天的董事会就头疼。

林思亚看着何清铁青的脸色，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