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了几千里路来给人家祝寿,还被打发到这犄角旮旯的地方,陪一群不知所谓的蠢货在江面上吹风。
想到这些,心中的复杂简直难以排遣,眼窝一红,一股软弱让她恨不得找个背人的地方痛痛快快的大哭一场。
谁知就在这时,惊天的变故发生。
那飞梭已经到了灵山上空,灵山的大阵撤销,受宠若惊的地主正准备全体出迎,谁知……
“稷下学宫侦办乌江门上下不法事,除开事主,余者退散!”
这一声可谓石破天惊。
整个寿宴会场内外一片寂静!
“左右听令,拘拿乌江门上下人等,但凡阻拦,一律格杀!”
大量的黑点就从飞梭中涌现出来,游石岚周围如梦方醒,一时不知所措,不知道该留还是该走。
一炷香的时间,大量的宾客无论来头有多大,背景有多深,都狼狈的被人从灵山上赶了下来,稷下学宫将乌江门上下搅了个天翻地覆,就算是这边,也有执法的修士飞来,押着船上的乌江门修士回去,竟是连最低阶的小杂鱼都不肯放过。
出了什么事?
游石岚随着万余修士退出十里之外,浮空后,远远的瞧着大难临头的乌江门,一时不知所谓。
“听说,事关淫祀!”
不知是谁的一个低语,吓得游石岚一身的冷汗。
淫祀?
她想到自己领地内的凡人亲族,似乎也在兴起一股供奉道君之风……
莫非与这有关?
但不对啊!
不过凡夫俗子、愚夫愚妇们的排遣,怎么如此兴师动众?
再说乌江门内。
五百余修士不论位阶都被关押在一个个特制的笼子里,封锁丹田和灵力运转的锁链连城一串,每个人都是束手就擒,毫无抵抗的落到任人宰割的境地,每个人都是恐惧不安,惊惧的脸色惨白。
不断有人被带走,就是不见有人被送回。
一夜过后。
稷下学宫带队的儒袍金丹疲惫的回到室内,问道:“如何?”
“初步排查了二百五十六人,涉案十七人。”
“源头呢?”
“没找到!”
“那神像、徽章总有个来源!”
“师叔,这次是不是太鲁莽了一些?供奉道君,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