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秦问天的眸光闪烁，眼中满是挣扎，似是在犹豫说与不说。

良久后，秦问天似是下定某种决心般，眼中满是视死如归的决然，“我就快要死了……不配……霸占着主君的位置。”

闻言，颜瑾玉的眉头一跳，沉声，道：“继续。”

见妻主有发怒的迹象，秦问天急忙，道：“没有了。”

颜瑾玉怒极反笑，道：“真是想不到啊，我家夫君的心里竟然藏着这么多想法。”说着，颜瑾玉的手渐渐收紧，沉声，道：“还有什么，都一并与我说说。”

双手突然被握紧，秦问天却好似没有感觉般，慌忙，道：“没有了。”

颜瑾玉的双眼一眯，沉声，道：“真的没有了？”

秦问天神色肯定，急忙回答，道：“真的没有了。”那急切的模样，好像深怕惹对方生气一样。

“好吧。”颜瑾玉颔首，道：“你先回答我几个问题。”

“嗯。”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种想法的？”颜瑾玉皱眉，道：“是在咱们成亲后多久？”

秦问天的嘴角紧抿，思索片刻后，小心翼翼的回答，道：“我……不记得了。”

闻言，颜瑾玉的眉头瞬间一皱，沉声，道：“不记得？也就是说……很久了？”

秦问天缓缓低下头，一脸懊悔、自责的模样，“嗯。”

颜瑾玉沉声，道：“我认识你时，你比现在小？”

闻言，秦问天微微愣了一下，他跟妻主从认识到如今还不过一年，怎么可能会比现在年轻？

“同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