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塔平也不起疑心,爆了他的名字。
段轻言愣了一愣,“这个宋文志,以前还真听说过。”
当时段轻言不过是随口一听罢了,也没想到自己还有机会跟他见面。
韦智耀不干人事的时候,就已经有风言风语传出来了。
段轻言有心治理,却一直腾不出手,那时她看奏折时,便有人提了一句。
宋文志本是韦智耀身边的人,但他俩意见并不合,宋文志只是在韦智耀手底下混口饭吃而已。
韦智耀所做的事儿,就没有几件是为百姓着想的,宋文志也劝了他几次,但韦智耀根本不放在心上。
时间一长,宋文志也就不再询问了,可后来东黎城发生水灾,韦智耀跑路,东黎城一时间群龙无首,宋文志便主动站了出来。
也正因为韦智耀做了这件事,才导致宋文志内心充满了警惕,连带着也不相信盛元将军,造成如今的局面。
段轻言明白了张塔平的意思,就现在来看,他们想去见盛元将军是不可能的了。
首先,段轻言并不知道盛元将军住在哪家驿站里,其次他们身份特殊,又打着盛元将军的名号进了东黎城,衙门的人自然得见一见。
能走到这个地步,也算是在所难免,既然如此,那也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段轻言放慢脚步,慕容璟跟了过来,用眼神询问她怎么了。
段轻言摇摇头,两手无奈一摊。
“没想到东黎城的情况,远比我想象中的要惨烈许多,原本的那个县令真是该死,我一定要找到他,治他死罪不可。”
段轻言越说越激动,声音也提高了不少,刚好被前面的张塔平听到了。
他微微一冷,有点惊讶,看段轻言这意思,似乎手上有点权力,可她不是盛元将军的下人吗?怎么说话这么嚣张?
就算张塔平脑洞再大,也不敢想象当今的皇太后,竟亲自到东黎城来探查灾情。
慕容璟在朝为官多年,对这样的事情早已经司空见惯,倒也没说什么,只安慰道“眼下最重要的并不是追查韦智耀的下落,而是安置好灾民度过洪灾。”
段轻言点点头,她自然明白,但一想到韦智耀所做的事儿,还是气得牙根痒痒。
如今先帝驾崩,楚锦风也不过五六岁,敢问这朝堂上有几个人会把楚锦风放在眼里?
段轻言虽说垂帘听政,帮了楚锦风不少忙,但她终究是个女子,惧怕段轻言的人并没有几个。
所以东黎城发生这样的内乱,倒也不是不能理解。
众人已来到衙门门口,两个守卫看到张塔平正要放他进去,却再看到段轻言和慕容璟的时候,同时一顿不动声色地拦在大门外。
“张塔平,这两个是什么人?”
张塔平淡淡一笑,赶忙道:“这两位是盛元将军府上的仆人,这次特地来见盛元将军的,到底是外来人员,所以我便带他们来见一见宋先生,也算有个交代。
门口的侍卫非常不屑,“既然是见盛元将军的,那该去西边的驿站,跑到衙门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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