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到这个,段轻言还没什么反应呢,倒是段宏海和大夫人的脸色同时一变,段宏海稍稍好一些,大夫人却吓得不轻。
她身边的段月影心里也忍不住一抖,好端端的怎么突然提到嫁妆了。
段轻言不动声色的扫了他们几眼,慢悠悠开口,“老夫人觉得那些嫁妆应该在哪里呢?”
她把问题又踢了回去,老夫人微微一愣,却也没多想,笑道,“你既已入了宫,想必嫁妆应该也带到皇宫里去了,那本就是你母亲留给你的东西,旁人自然不能动。”
“老夫人说的对。”段轻言笑着应下,“我入宫嫁妆自然要带走,可事实并非如此。”
“什么?”老夫人惊讶出声,“怎么会有这样的事儿?是谁这么大胆,嫁妆此刻在何处?”
段轻言入宫冲喜时,老夫人还在五台山呢,并不知道此事,等她在下山时,早已物是人非,沧海桑田。
但她也万万没想到,会有人这么大胆,敢私吞段轻言的嫁妆。
且不说那些嫁妆到底有多价值连城,那些好歹是段轻言的私有物,纵然旁人权力再大,也无权处置,这是规矩!
居然有人敢在她眼皮子底下动段轻言的嫁妆,简直岂有此理。
段轻言很淡定,老夫人都已经发怒了,她还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架子,倒是旁边的大夫人和段月影瑟瑟发抖。
还要问吗,从前段轻言在家里受尽欺负,那些所谓的嫁妆当然是被这娘俩私吞了。
要说段宏海不知情,那肯定不至于,他知道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明显是故意包庇。
老夫人已然发怒,段宏海脸上也不太好。
看见大夫人一言不发,赶忙笑道,“娘,这点小事儿何以为动那么大的气呢?不过一点嫁妆而已,太后不会放在心上的,你也不必这般生气。”
“你在说什么鬼话!”
老夫人突然拿起拐杖朝他身上打去,段宏海也不敢躲。“太后的嫁妆,那是独一份的,她母亲当年给她留下那么多值钱的物品,难不成都被耗子给偷了?”
“你身为她的父亲,也是棠儿的丈夫,你怎能不知道她的嫁妆去了哪里?”
拐杖重重地在段宏海身上,疼得他龇牙咧嘴,又不敢动弹,心里把段轻言咒骂了一遍。
“快说,嫁妆到底进了谁的手里?”老夫人面色铁青,气得险些晕过去。
段轻言连忙扶住她,拍着胸口顺气,还真是怪了,那嫁妆是段轻言的,她都没那么生气,老夫人反倒气得要死,就算她疼爱自己也不至于如此动怒吧。
段宏海已经没法堵住这事儿了,只得去看大夫人,老夫人的目光才刚走过来,大夫人赶忙跪下,“老夫人,是我不好,那些嫁妆在我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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