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郡主,我申请破产,就说明这事儿跟段轻言没什么关系,她既然是无辜的,咱们又为何要与她为敌呢?”
“你说的很对。”长公主冷冷一笑,“可你现在并没有证据证明段轻言是无辜的,与其如此,又何必白费力气。”
长公主实在费解,她儿子跟段轻言走得近也就罢了,现在就连小郡主也说这样的话,实在让她寒心不已?
一个这样,两个也这样,就连自己身边的人也在劝说。
长公主不由地怀疑了这件事到底是自己的错,还是段轻言的错。
为什么她有一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感觉呢?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母亲,您不能一意孤行。”小郡主苦口婆心的劝说着,“咱们跟段轻言本来就没什么矛盾,如果能借着机会彻查此事,那咱们就有可能跟她冰释前嫌,也不会再闹出矛盾来了,这样不好吗?”
“这样有什么好?”长公主重重一哼,“女儿,你不会当真以为这件事儿跟段轻言没有关系吧?这样的话恐怕也只有你才相信,我可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的。”
小郡主本来还有话要说,但看长公主这样子,也知道不管她怎么说,长公主都听不进去。
既如此,那她也就没必要白费工夫了,还不如自己好好查查这事儿呢。
小郡主是真觉得这事另有隐情,所以才回来跟长公主说了这么一句。
但看她这样子,对段轻言的意见可不小,既然长公主不愿意,那小郡主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母亲,您好好歇着,我就先回去了。”
“怎么这么快就要走?”长公主一慌,“你起码不回来一次,今日既然来了,不如多住几日,我也很久没见你了,甚是想念。”
小郡主本想拒绝,可再想到段轻言的事儿,她顿了顿,轻轻点头。
现在仔细想想,那天的水沁神色确实很不对劲。
如果这件事真是段轻言做的,她必定会知道后果,又怎会如此心虚呢。
还有段轻言那日说的话,她跟长公主吵得脸红脖子粗,也不愿承认自己害过人,到最后不欢而散。
段轻言都已经是太后了,哪怕她真的要跟谁过不去,也有足够的能力堵住悠悠之口。
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宁愿跟长公主辩个是非,也不愿采取那些乱七八糟的手段来堵住旁人的嘴。
光从这一点上来说,小郡主心里的天平又倾斜了一些。
留在家里也好,小郡主做起别的事情来也方便些。
段轻言还不知道自己马上就要洗刷冤屈了,她正因为朝政的事忙得焦头烂额,只恨无暇分身。
虽然慕容璟已经帮她分担了不少,但两个人处理一整个国家的事,终究还是力不从心。
本来段轻言还想去找慕容璟聊聊别的事情,现在也没这功夫了。
奏折一卷又一卷的递过来,段轻言技术处理好,有的再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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