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诗语抽噎着，鼻子塞塞的：“没哭够。”

谢陆：“那你再哭一会，哭够了告诉我。”

然后真的就不管穆诗语了，自己从怀里巴拉出一个东西，往火堆里一丢，就打开书重新看起来。

其实只有他知道，书里的内容什么都没看进去，满脑子都是娇小姐哭泣的声音。

书看不进去，娇小姐小声的呜咽又一直在脑子中盘旋。

谢陆捏着书的手紧了一分，眉头狠狠的皱起来。

抬起头狠狠的看着她。

三分钟，要是她还哭……

自己就同意了，哭成这样，心疼的还是自己。

可没等到三分钟，穆诗语自己的哭不下去了。

穆诗语委屈巴巴的擦了擦眼泪，然后抬头看着谢陆。

谢陆在娇小姐抬头的一瞬间，屏住了呼吸，想听她怎么说。

穆诗语还是抽抽噎噎的，声音嗡声嗡气的：“我学还不行吗。”

听到了想要的答案，谢陆心里忽然就松了一口气。

眨眨眼睛，看着眼睛都哭肿了的人，起身朝她走去。

穆诗语不知道他要干什么，视线都是跟着他一起转动的。

直到人停在自己面前，蹲下身子，从怀里掏出纸巾，穆诗语这才看出来了谢陆眼中的复杂的情感。

好像是心疼，又好像是欣慰。

谢陆拿出纸巾，温柔的给娇小姐擦着脸蛋。

夜晚风大，娇小姐又哭了一段时间，脸上都被泪水洗过。

碰上去的一瞬间冰凉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