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在凌佑霆抱怨的时候点头。

第三，在凌佑霆求助的时候摇头。

如果有人问楚夜，如此有耐心的陪着凌佑霆一天又一天，一遍又一遍的听着凌佑霆啰嗦，不觉得浪费时间吗？不觉得很无聊吗？

楚夜一定会回答：不会，因为我们是朋友。

但是，这种听上去感人漂亮的回答，永远只能是美好的理想。

残忍的现实是：这大概算是一种......楚夜专属的恶趣味吧？

他喜欢看别人痛苦受伤的模样，喜欢看命运无情的捉弄人，喜欢看蒙在鼓里的人们见到真相被揭开时，那惊诧到难以置信的表情......

他喜欢看一切类似如此的、负面的东西，哪怕他是真心把凌佑霆当朋友的，也不妨碍他欣赏凌佑霆痛苦的模样。

更何况......凌佑霆还是个那么好的观察对象。

身在局中，根本就没有认清自己感情的蠢家伙，呵呵。

楚夜嘴角勾了勾，他乐意承认，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有些残忍，甚至说他心理变态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