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努了努，没说什么。

“嫣然姑娘，穷其一生也没能有一场自己的亲事。”掀开帘子，窗外的景色一划而过，苍翠的，碧绿的，葱郁的，沈歌愣愣，一时有感。

时问青只把手搭在她的肩上，给予她无声的回答，温热透过肩头传达在了身体里。

沈歌知道此时不应该再说这样的话，关于案件的事情，就当作过眼云烟吧。

百姓的眼睛，都是雪亮的。

路上舟车劳顿，纵使路途平坦，沈歌的身子还是有些吃不消，胃里一直反酸想要呕吐，每每到了喉咙又吐不出来，只能干呕。

几次三番下来，人都疲惫了。

她瘫坐在马车内，望着马车顶部，心里有千千万万个想念汽车轿车公交车……

甚至黄包车也行啊，什么摩托卡车电动车，总比坐马车强。

此刻马车已经停在路边稍作歇息，到了午饭时间，恰好前面有家小饭馆，小如买了几个肉包子过来，隔着门帘问沈歌要不要吃。

肉包子……

一说起这三个字，沈歌没来由的又是一阵干呕，捂着嗓子，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

小雪一边轻拍她的背，一边扬声道：“肉包子哪里吃得下？你去问问饭馆可有米粥？让少夫人先把胃暖一下，再打一壶热水来。”

小如哦了声，马不停蹄就跑到饭馆里。

时问青上来马车，把小雪支下去吃饭，沈歌赖在他怀里，眼睛微闭，神情看起来极其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