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一个疯婆子!!不理她!!”余梦烟说着想了想后,突然停下脚步,回头说道,“你感兴趣?”
“……没……没……”钟离粟慌忙说道,“没有,烟儿,只是听到至诚这个名字有些熟悉罢了。”
“那是你的事情。”余梦烟继续走着说道。
“这次也不知为何会有他的名字,从前从未听说过他,就是不知道今天听到的至诚是不是我认识的赵至诚。”
上次见到赵至诚说他也参加了科举,当时也是好奇,从未有过他的资料,怎么能成功参加,只是觉得这件事与她没有关系,便没放在心上。今日钟离粟再次提及时,想起赵母的态度,她更加坚定与她没有丝毫关系。
“世上奇怪事情多的是,既然你与他相识,完全可以找他问个清楚啊。”余梦烟很没在意的说道。
这样随意,倒是让钟离粟想起了刚才那位妇人怒气冲冲的样子,不禁在想余梦烟到底与这个赵至诚有什么关系,只是有前车之鉴,他只好暗自不语。
“烟儿说的是,哪天要是见面的话,叙旧就好,毕竟每个人都有别人不所知的事情,为何要追根问底呢?”
“钟公子……不对,应该是钟大人才是。”余梦烟一听钟离粟这话,心中有些不爽快,想起温佶舒说到他现在的身份,而他却一直对她隐瞒,如此用心,她还真是不想退让,停下脚步,说道,“钟大人的话说得极是,我早就告诉过你,勿要接近我,倒是你,却是在一直跟着我,打听着你的好奇心,也不知钟大人得的是什么病症?”
“烟儿误会,不过要问得什么病症,自然是相思病了。”
钟离粟觉察到了余梦烟的敏感,调皮的一笑。
这样的笑容与说话的语气,每次都能消掉余梦烟心中的不爽快,她想定是她在温佶舒那里渴求了太久却始终不能如愿,所以对这种说话方式丝毫没有抗体。
“你不回府衙吗?这样一直跟着我不好吧?”
“你愿意跟我回去吗?”
“……不愿意……”府衙虽是换了主事大人,其他的人应该不会换掉,那么那个秦进肯定还在那里,本是对他有感激之情,毕竟在她最痛苦难熬的时候,他给予了一些帮助,想起那晚的事情,让她没想到他竟是一个无耻小人,做的一切是为了贪恋她的美色而已!
“我知道你从前在里面受苦了,可是毕竟已经过去了,倘若我要是能娶了你,难道你还随我住在那里吗?”
“钟大人说话越发的放肆了,难道在钟大人的眼里,我就是这样随意的女子?”
“烟儿莫要误会,我并非是这个意思,这只是我心中最想做的事情,所以情不自禁按着心意说出来了,请烟儿莫怪。”
为什么每次钟离粟说的话都能直击余梦烟内心最深处,她最想温佶舒说这话,她求过他,哪怕做妾,做丫头,只要他说一句心中有她,她便甘愿追随,可是,他却一直没有回应,却每次都在忽视!
“天色不早了,你回去吧,我还要回客栈呢。”余梦烟淡淡的说道。
余梦烟说着不顾钟离粟的挽留,独自回到了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