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几天秦进总是厚颜无耻的来找她,那些每天为她和斗诗的文人骚客被他的官府和佩刀吓得不敢继续下去,每次见着他们落荒而逃,他就叉着腰哈哈大笑,余梦烟和佩儿偷偷在一旁看得怒火中烧,以前骂几句还能知难而退,现在却是怎么破口大骂都无济于事,反而一直保持着一副淫笑的态度,真是叫读书人有口难言!
这天,秦进又来了,还是趁着夜色降临偷偷的潜到余梦烟的窗前,准备等余梦烟晚上熄灯之后意图不轨,没想到被细心的佩儿发现了,她来余梦烟房间送银耳莲子羹,放于窗前的书桌时突然听到窗外有响动,她偷偷的探过脑袋瞧瞧的看了看,才发现了窗下有个人缩着身子在那儿一动不动。
佩儿将情况告诉了余梦烟,并用眼神提示她不要动声色,还是和之前一样说话,余梦烟立即会意,偷偷的发现了一个身影猫在窗下。
待余梦烟吃完银耳莲子羹,就故意大声告诉佩儿出去,她要睡觉了,佩儿也故意应声假装出门将门关上,实则与余梦烟躲在一旁想要恶惩这个人。佩儿准备好了一个木棍和一桶水,待那人偷偷的将窗户打开时,她就泼在那认身上,然后两人给其一顿闷棍,什么都准备好了,她们就躲在一旁不出声。
果然,那人拿匕首拨开了窗栓,正准备爬进来的时候,佩儿将一桶粪水直接泼在那人的身上,淋得那人摔下了窗户,见全身这样狼狈,那人脱了外衣恼羞成怒的爬进来,佩儿和余梦烟两人迅速以木棍伺候,打得那人一点还手打得余地也没有,大声呼喊救命,观里的其他人都被这声音吵醒了,纷纷拿着火把赶过来,那人见势不好,只得灰溜溜的逃走了。
余梦烟和佩儿见了哈哈大笑,可她们也知道,这人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所以以后行事一定要更加的谨慎了,让佩儿回去睡觉,自己一个人坐在窗前气了一个晚上。
天刚亮,余梦烟就听到急促的敲门声,晃了晃神起身去开门,一开门就看到佩儿惊慌的样子大喊着不好了。
“怎么了?佩儿。”
“——不好了——姐姐——不好了——”佩儿气喘吁吁的样子,看得实在着急,“那……那人又来了——”
“谁来了?”余梦烟急问。
“……就是……就是那个人……”佩儿惊慌得语次错乱。
“不要急,佩儿,慢慢说,到底怎么了?”
“那个经常找你麻烦的人又来了……还带来了很多人……”
秦进!!又是他!!他又要做什么!!余梦烟脑海里一下子就意识到佩儿说的那个人是谁,只是她不知道为何秦进会突然盯上她,从前对她是有想法,但也不敢这样明目张胆的缠着她,而且她张贴这张告示到现在已经过了很长时间了,为何现在发现?现在想这些也没有用了,如今他带人找上门来欲意何为还未弄清楚,如今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见机行事了。
“我去看看!”余梦烟让佩儿留在房间里,她一个人前去看看。
走到观前的院子,见到秦进到处查人,所有人都被他从房间里抓出来,询问他们从哪里来,到这里来做什么?拿出个人的名帖一一查看,有些人见了官差就哆嗦,秦进一看就知道这人怂得很,所以欺负一下显得理直气壮,命人将他扔出静安观,从此不许再进来,有的人则大骂一通使其不敢造次。
见着这么早就将观里所有的人都恐吓了一个遍,余梦烟气得拨开人群当面质问他。
“秦捕头!敢问你这是为何!”
“哦,是梦烟姑娘,你来得正好,自钟大人离任后,新来的府衙大人说要到处查看一番,这不,今日就轮得这静安观了,按照惯例,你也是要接受检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