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开!”余梦烟推开司徒彧,自己穿上鞋袜,收拾了一下食盒准备离开。
“为什么见到我就这样不可一副不可靠近的样子,难道我的身上有刺?会伤到你?”
“难道你没听说余梦烟只能给别人脸色看,别人休想给她脸色看吗?”余梦烟听了这话,想起刚才还未来得及抗拒就被司徒彧抱到这山洞里,一直到脱下鞋袜这样的事情也没及时阻止,心中一阵火气,听了这话,更是好笑,“既然你没有大众般的和颜悦色,我亦有我的为人处世的标准,咱们算是道不同不相为谋,何必要说这话呢?是示好还是何意呢?”
“你一定要这样吗?”司徒彧的眼光很冷,但与这周围空气的冷有些不一样,像是质问,或者像是一种别样的愤怒。这是一种不敢说也不敢承认关于爱的质问和愤怒。
“你是很优秀,可比你优秀的人还有很多,只要我愿意,他们一定会围过来,可能你会说这与牡丹她们有什么区别,可我想说,我喜欢这样!”余梦烟无所谓的笑着说道。
这话刺痛了司徒彧所有的神经,他的心仿佛在受着绞刑,他冲上前去死死的拽着余梦烟的手腕,看着余梦烟的双眼呼吸变得紧促,眼睛里瞬间布满了血丝,他想大声的告诉余梦烟以后不许这样说,不许这样做,他的眼睛容不得一粒沙尘!可是余梦烟却是倔强的看着他,一声不吭,丝毫没有软弱,这样的余梦烟让他感到害怕,却又无法自拔。他松开了余梦烟的手,心痛得这样的面无表情。
“我早就知道你是这样的人!”
“是吗?那就太好了,不需要我多说什么了。”余梦烟跛着脚慢慢的走出山洞,欲要回去,“对了,我相信你的话,这里确实有野兽,你自己注意点。”
“你说的是狼吗?”司徒彧转身问道。
“对!”余梦烟停下脚步,回答道。
“这里已经没有狼了!”
“什么?”余梦烟诧异的转身望着司徒彧的眼睛,“你说什么?”
“它们都已经死了,看那一堆尸骨,大概已经几年了吧!”
余梦烟听了司徒彧的话,不禁想起那晚遇到的狼群,它们个个呲牙咧嘴的凶狠样子,至今想起来都会汗毛竖立,脊背一阵阵的寒风,怎么会都死了呢?还是好几年了?
“在哪里?”余梦烟不相信的问道。
“就在我们刚才回来时的一处草丛里。”
“带我去看看!”
司徒彧看着余梦烟好像很在乎这件事,眼神里尽是悲伤,难道是可怜这些狼?于是带着她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