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奥黛丽发觉的那五股能量，就是永生之法的五个部分，至于剩下的那一个，却不知为什么留在了斯雷德的体内。

这样的灵魂冲撞无疑对斯雷德造成了很大的损伤，艾尔菲严重怀疑自己的入梦结束后，斯雷德是否能够醒来。

出于歉意，艾尔菲使用灵魂神力对斯雷德的灵魂进行了修补，同时把那段留下来的部分永生之法原封不动的留给了斯雷德，也算是对他的补偿。

艾尔菲想得很清楚，反正他也注定得不到完整的永生之法了，不如给斯雷德一点好处，也算他没有白忙一场。

这样等斯雷德醒来之后，只会懊悔他获得的永生之法不完全，而不会知道有人对他的记忆做了手脚。

艾尔菲不知道的是给斯雷德治疗灵魂创伤使用的灵魂神力对他来说有点过量了，因此斯雷德才能够在没有晋阶圣域的情况下活到两千年后。

将灵魂冲撞的事调查清楚之后，艾尔菲睁开了眼睛，发现奥黛丽正面色古怪的注视着他。

“奥黛丽女士，您的眼神为何这么奇怪？”艾尔菲好奇道。

“我趁你闭目养神的时候，又做了一次小小的占卜。”奥黛丽的嘴角勾起一抹可疑的弧度。

“喂喂，我那可不是闭目养神，而是在寻找刚才为何会发生意外的线索。”艾尔菲抗议道。

“那你说说发现了什么线索？”奥黛丽满脸不相信的表情。

“刚才您感应到的那五股能量，其实都是包含着永生之法的记忆碎片！”艾尔菲略显得意的说道，“这些记忆碎片是因为灵魂冲撞而产生的。”

“嗯，算你小子没有偷懒。”奥黛丽看上去丝毫不感到惊讶。

“奥黛丽女士，看您的意思似乎早就占卜到了这个结果？”艾尔菲怀疑的问道，他甚至觉得之前奥黛丽怂恿他从斯雷德的记忆中挖取永生之法，就是为了造成如今的结果。

“当然不是！”奥黛丽矢口否认道，“我之前说过，我并不能占卜出那样做的结果，只不过在结果出现之后，再根据结果占卜，自然会知道发生了什么。”

奥黛丽的解释虽然有点绕，但深谙预言奥妙的艾尔菲一听就明白了：奥黛丽虽然由于某种限制，不能占卜到艾尔菲从斯雷德那里获取永生之法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但当艾尔菲真的这样做了，出现结果之后，再根据结果去占卜，就能反推出整个事情的经过。

简单来说奥黛丽的占卜能力其实有点像神圣教廷的神谕术和神圣追溯相结合。

“那您能不能把占卜的结果告诉我？那五块记忆碎片去了哪里？”艾尔菲心中明白奥黛丽这种占卜术的缺陷，比如留在斯雷德体内的那块记忆碎片因为没有离开，被奥黛丽看到，因此在奥黛丽的占卜中，就不可能有关于那块记忆碎片的任何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