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回答他,这些黑人保持着沉默。两名护士匆忙的随着医生离开了这里,而剩下的三名黑衣人则是沉默的坐在了椅子上一眼不眨的看着侯大盛。无奈的笑了笑,侯大盛知道这些人不会理会自己。
所以他很干脆的闭上了眼睛,开始休息。既然没有死,那么又该如何活下去呢?!对方没有让自己死,甚至侯大盛能够想到他们花费了多大的代价才让自己活下来。他们这么做,肯定是有其原因的。
他们想要从自己身上获得一些东西,那些东西很重要。在没有获得之前,他们不会让自己死去。然而,为了能够让自己开口那么他们肯定也会无所不用其极。活下来了,那名接着自己要面对的就是无休无止的刑讯……
刚刚恢复了知觉的侯大盛,随即感到了阵阵的疲惫。他才刚刚清醒,整个身体还是无比的虚弱。他现在需要的是休息,足够的休息。所以,他脑子才转动一下随即整个人再次陷入了昏迷中……
“现在他的身体还不适合行刑。”一间办公室里面,医生看着自己面前的那名白人男子摇了摇头道:“我敢肯定,你们只要对他用刑再轻他都可能废掉甚至死掉。知道么?!你们把他送来的时候,他整个人就像是个破布娃娃。活下来已经是奇迹了……”
这名白人男子皱着眉沉声道:“这些都不在乎,只要他不死就行了。我要的是他脑子里知道的那些资料,那些人的位置。究竟有多少人到了法国,集中在哪里。谁给他们庇护,我只是要知道这些。”
“先生,你觉得意志如此坚定的人会轻易的招供吗?!”这名医生无奈的摊开手,对着这名白人男子道。而这名白人男子则是陷入了沉默,医生这个时候缓声道:“我个人建议,是他恢复一段时间后你们再进行刑讯。”
“否则的话,你很大的可能是拿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他就死了。”医生摊开了手,轻声道:“当然,如果你坚持的话我会尊重你的意见。我只是提出我的看法。”
这名白人男子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那么,你觉得我们多久才可以对他进行刑讯。”
“一个月!”医生试探性的对着这白人男子道。但随即,他便看到了这名白人男子的态度。
“不行!”这名白人男子黑着脸,沉声道:“我们已经拖延了两个月了,我的人死了二十多个。那些该死的豺狗,我们躲到哪儿他们都能追来。该死的东西!雪狐和小阿尔毕齐这两个蠢货,他们除去躲起来什么也做不了!压力全部是我们在承担!”
顿了顿,这白人男子沉声道:“华盛顿方面已经有压力传来了,法国方面也有一些渠道传话过来跟我们要这小子。”
“还有非洲,陆松那条该死的老狐狸不知道发什么疯竟然要我们必须把这小子交出去!该死的,我们熬不了那么长的时间!”却见这白人男子咬着牙,狠声道:“一周半!顶多一周半我们就要开始刑讯,一周之内我们必须取得结果!”
说着,这男子深深的呼出一口气:“这是我尽力争取来的时间,这小子绝对不能死。”
便是在此时,远在非洲的刚果。战争刚刚结束,各方进入了一个喘息的时间。一些“生意人”忙忙碌碌的开始了奔波,这其中就包括了陆松。此时的陆松,在刚果一处矿区外面的简陋饭店里吃着自己面前一坨像是屎一样颜色的糊糊。
而在他面前的,则是一个衣衫邋遢头发乱糟糟的白人男子。
“巴克,我们不是第一天认识了。我最后告诉你一次:这个月底,我见不到那小子那么一切的后果将会由你们自己负责。”陆松闷头将那些屎一样的糊糊送进嘴里,不知滋味的吞咽了下去:“跟我没有关系,我只是作为朋友提醒你们而已。”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