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曼纽尔能做到的,我们不仅可以做到还可以做的更好。”侯大盛微微一笑,看着老人只是用随意的语气道:“他做不到的,我们一样能做到。而且,我们会做的很漂亮!”
顿了顿,侯大盛微笑的看着老人脸上带着无比的自信:“您得知道,我们……是豺狗!”
“是的,你们是豺狗。”老人微微一笑,随后靠在了椅子上:“所以,你们才更不适合投资。因为你们的可控性太差了。也许有些时候,我们的理念会相反……”
侯大盛看着老人,一字一顿的道:“不不不……您需要知道一点。我们双方并非是简单的投资人和投资对象的关系。我更倾向于我们双方建立另一种关系。我们需要合作。”
“合作?!”老人的眉头一皱,随后缓缓的坐直了身子看着侯大盛沉默了。好一会儿了,才示意侯大盛说下去。对于侯大盛提出的合作,他很有兴趣了解一下。当然,如果合作的方式不合适那么即使他同意投资人也不会同意。
侯大盛的身体再次靠在了椅子上,微笑着道:“是的,合作。豺狗转型,要成为一家足够匹配的上实力的跨国性pmc。我们需要的资源是海量的,是巨大的。当然,您也明白我们和那位伊曼纽尔不一样。我们不可能是可控的。”
“但是……”侯大盛顿了顿,继续道:“我们可以用另一种方式,让互相都能接受。投资人可以坚持自己的原则,而我们也可以借由你们的资源而壮大。”
老人点了点头,脸上丝毫不变色。但心里却在苦笑。投资人这些年来,有一定的僵化了。一部分人认为投资人应该积极的扩张出去,加大对己方势力的扶持。获得更大的收益。
但另一部分的成员则是认为,投资人应该坚守自己的规则——绝不干涉投资对象的决定。然后安静的收回自己的收益,继续一笔笔的投资。这两方说的其实都有道理,这两方其实也都有各自的考虑。
这两方虽然有分歧,但总的来说他们都一致认为投资人该有自己专属的武装力量了。在之前,投资人当然也有自己的武装力量。但那些武装力量多数时候根本就不知道他们是在为投资人办事。
别忘了,投资人是服务商的合作商之一。简单的说,任何人试图要赖账那么投资人只需在服务商那边发一则通告。然后就会有足够的疯子去让那些蠢货付出代价。当然,作为投资人的核心武力还是有的。
但人数不多,也称得上精锐。他们更像是内部执法的小组,仅仅是处理一些内部的问题。如果要放到外面去,就不太够用了。还有一个比较麻烦的问题就是,投资人的投资面积太大了。基本横跨了五大洲四大洋。
这就需要他们有能够全地形执行任务的队伍,但要组建那样的队伍花费的银子就不是小数。在这种情况下,曾经给投资人执行过几次任务的伊曼纽尔进入了他们的视野。伊曼纽尔不够聪明,但这没什么。
他们有足够的资源可以扶持他一步步站起来,只要伊曼纽尔老老实实的给他们干活就可以了。当然,伊曼纽尔仅仅知道自己是投资对象。但对于投资人,他却没有足够的了解。
或者说,投资人认为他不需要知道的太多。他只需要老老实实的完成任务,拿到自己应得的那份收益就可以了。其他的,他没有资格知道。伊曼纽尔确实也是这么做的,一直老老实实战战兢兢。直到豺狗让他的收益降低了……
“投资人是服务商的合作商,豺狗同样也是。”侯大盛双手并拢,看着老人沉声道:“从身份资格上来看,我们双方是有互相对话的资格的。我相信您也认同这一点,否则您不会坐在这里。”
老人没有说话,他只是示意侯大盛说下去。很简单,豺狗这么多年下来早已经脱离了一般的雇佣兵的范畴了。他们的人员分流和退役互助制度,造成的是豺狗在多个国家大面积的开花结果。并拥有自己的势力。
也正是因为这些根基的存在,才有了豺狗进入服务商理事会的机会。如果仅仅是雇佣兵团,豺狗是完全没有进入理事会的机会的。刀就是刀,老老实实的去杀人就好。不需要知道的太多,有自己的思想。
然而,豺狗已经不仅仅是刀了。如果不笼络住,那么可能会变成双刃剑。一个席位,是双赢的做法。否则要扶持起另一支豺狗,还需要能和现在的豺狗抗衡。花费的时间、精力和资源太多了。而一旦和豺狗出现了冲突,疯狂下的豺狗会干出什么来谁也不知道。
服务商很强大,服务站很强大。但服务站豺狗也熟悉。如果疯了的豺狗满世界的去拆服务站,即使是仅仅发生那个数个月也是服务商接受不起的损失。这种情况,华夏叫之为“尾大不掉”。
“我们双方既然身份是对等的,那么自然就不能以伊曼纽尔的模式进行考虑了。”侯大盛摊开手,看着老人道:“我们更需要考虑的模式,是投资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