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牧枝枝,你可别太高估自己了,我活了上千年,什么没面过。你在我眼里,就跟一张白纸一样,把你心里的那些小九九都收起来,别叫我瞧出来。”
牧枝枝抿嘴,特喵的,你不去搞读心术太可惜了,在他们那,再弄个心理咨询,绝对是业绩第一名。
沈浊在她身侧坐下,将手帕放在矮凳上,朝牧枝枝伸出手。
“有些疼,忍着,长长记性。”
说着就开始解牧枝枝身上缠着的绷带,有些地方因当时伤得太重,包扎时还渗出了血迹。
看着纱布上的血迹,沈浊眼神微暗,“下次你就没有这么好运了。”
手下一使劲,黏着皮肉的地方,又因他粗鲁的动作,粉.嫩的伤口再次破裂开。
牧枝枝疼得眼泪立刻流了出来。
她就知道!这个人不安好心!她都伤得如此的重了,他竟然还不是放过她,真是个狠心肠的男人。
想想她也没干啥啊,不就是当时鳅妖出现时小小的骂了他几句吗。
想到这两天她不停的在生死边缘疯狂探头。
牧枝枝越发觉得委屈,呜咽地哭出声来。
“呜呜......”
她招谁惹谁了呀,从来的那天开始,遇到的人要么是一心想要折磨她的,要么就是要她命的,现在还有个在人伤口上的撒盐的。
呜呜呜,她牧枝枝何时经历过这些呀!
上一个的公主生活还仿佛就在昨日。
好想回去啊,被驸马休了也愿意!
看着真是疼极哭了的牧枝枝,沈浊也有些慌了。
他动作微顿,抿嘴有些生疏道:“我轻点就是,你再别哭闹了,脸不想要了?”
命都没了!还要什么脸!
牧枝枝哪管得了那么多,她现在就是难受,难受就要哭出来!
听着耳畔愈发大声的哭泣声,沈浊无奈,从纳戒中拿出两瓶药。
“别再哭了,再哭我就不让你嗓子恢复了。”
嗯?
牧枝枝止住哭,眼神懵懂地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