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司徒鑫,有些不愿道:“母妃,儿臣好不容易进宫来的,听闻寿安宫的厨子又做了新花样......”
武阳靠回司徒鑫身上,宛如小女儿般撒娇道:“母妃,武阳不想去皇兄那里。”
“孩子气。”司徒鑫宠溺地捏了下武阳的鼻子。
“宫中的厨子又跑不了。再者说了,陛下是想你了,才唤你前去的,别让陛下久等了。”
听母妃这般说,武阳只好先行告退。
司徒鑫看着在一旁鲜少开口的牧枝枝,笑道:“绿萼不必如此拘束,在这寿安宫,就如同在家里那般就好。你啊,嫁人的时候,正逢哀家身子不适,哎......绿萼,不会怪姑母吧。”
“姑母说的哪里话,绿萼怎么会怪姑母您呢。”
“那就好。”司徒鑫突然想起宫中的传闻,不禁问道:“对了,你那夫君,裴小世子。我一直听闻,他身体不太好,现今如何了呢。”
“回姑母,世子还是如往常那般,时好时坏的。”
“哎,也真是难为你了。”
“萍儿,去,将宫中太医送来的,那些滋补身体的汤药,通通拿来给世子妃。”
“是,娘娘。”
牧枝枝真是有些看不懂这个贵太妃的作法了。
要说疼爱原身,那怎么会一直连她被赵氏他们欺负都不知晓,可是现在......
看着萍儿怀中大大小小,几十份的药包,这分明是早就准备好的,而不是贵太妃的一时兴起。
“谢姑母。”牧枝枝扭头示意紫珠接下。
紫珠上前将药包通通收好,而后退回自家小姐的身后。
“绿萼,兄长和嫂嫂至今下落不明,你平日里若有什么事,都可以来找姑母。尤其是在夫家,若是在世子那受了什么委屈,一定要来找姑母,有姑母给你做主。”
“多谢姑母。”
牧枝枝面带娇羞的低头,“其实,世子对我挺好的。”
司徒鑫见她这样,还想再说些什么时,门口又有侍女小跑了进来。
“娘娘,司徒白茸来了。”
闻言,牧枝枝明显一愣,这丫头怎么也来了。
昨日她明明也在现场,听见今日武阳和自己相约要来见贤贵太妃,还特意的赶来,是在打什么算盘。
......
“给贵太妃请安。”
“嗯,好好。今天是什么日子,茸儿竟然也来了,你们姐妹二人倒是心有灵犀。”
司徒白茸笑得清甜:“回贵太妃,妹妹自小便爱缠着我玩,昨日我们还一起受邀,参加了武阳长公主举办的赏花会呢。”
“哦?还有这样的事。”司徒鑫叹息道:“可惜了。我这最近身体不好,没能去那百花园中瞧上一眼春.色。”
“白茸心知贵太妃喜欢,所以回去就将昨日所见画了下来。”
萍儿上前,将白茸捧着的画卷接了过来,又拿到贵太妃的面前,缓缓展开。
只见雪梅相依之景映于画中,在一片素白下,嫣红的梅花绽放开在雪白的枝丫上。
“嗯,有心了,茸儿的丹青倒是不错。”
萍儿收起画,看了眼时辰,提醒道:“娘娘,您该用午膳了。”
“好。”
司徒鑫看向牧枝枝二人,“武阳不在,你们姐妹二人便陪哀家一同用膳吧。”
“是,贵太妃。”
“是,姑母。”
司徒白茸听见牧枝枝的称谓,心下不忿。
这死丫头,怎么在称呼上,也比她叫的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