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警员抬头看着克拉克，一时间有些分不清楚是阳光太过于刺眼，还是眼前这个高大的身影有些刺眼。

直到克拉克瞥了他一眼，他这才如梦初醒地接过瑞秋。

克拉克看向戈登，对他说道：“告诉他，这是他欠我的！”

说罢，一声震慑人心的爆响骤然在周围炸开，而克拉克的身影也在这一声爆响的瞬间，冲上天空，在击碎一片云朵之后，消失在众人的眼前。

与此同时，戈登手中的电话里，传来蝙蝠侠的声音：“戈登，瑞秋还好吗？戈登？戈登！”

戈登骤然从震惊中再次清醒过来，快步来到那名警员面前，先是探了探瑞秋的呼吸，见她并没有什么大碍之后才说道：“她很好，好到很难让人相信她刚刚从一场大爆炸中幸存下来，你真应该过来看看，她甚至连头发都没烧焦，我的天哪！你从哪里找的那么个人......还是什么其他存在？”

这时，那名警员突然低声说道：“警长，我看那人的衣服，很像前不久破坏了纽约的那些外星人！”

经过警员这么一说，戈登这才反应过来，回想起克拉克身上的衣服，的确是同一质地和风格的。

他忍不住急切地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另外一边，浑身散发着青烟的蝙蝠侠，坐靠在一个巷子里的垃圾箱旁，看着躺在地上陷入昏迷的哈维丹特，忍不住苦笑一声：“你还是先派人来把丹特检察官送到医院去吧。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

说罢，他就挂断了电话，然后将躺在地上的哈维丹特翻转过来，让他仰面朝天，这时他才看清，哈维丹特另外的半张脸，已经被烧焦了。

焦黑的皮肤下森白的骨头甚至都露了出来，看上去恐怖极了。

想起戈登刚才的话，蝙蝠侠忍不住对着昏迷的哈维说道：“如果是克拉克在这里，你应该会完好无损吧。”

<p/>

但是一想到瑞秋可能会死，他顿时就觉得哈维的伤势还在能够接受的范围之内，大不了以后给他做一副面具带上，他依旧会是哥谭市的骄傲。

就在这时，远处隐隐传来刺耳的警笛声，蝙蝠侠这才松了口气，然后踉踉跄跄地站起身来，朝着停放战机的位置走去。

当赶到的警察发现哈维丹特的时候，他们没有看到的是，在他们的头顶上，一架黑色的战机骤然消失不见。

当布鲁斯再次回到韦恩庄园的时候，老管家阿尔弗雷德已经等候多时了，布鲁斯满脸歉意地看着阿尔弗雷德。

“抱歉阿福，让你陷入到危险之中，而且，而且我竟然......”

下一刻，阿尔弗雷德却一把把他拥在怀里。

“不用解释我的少爷，我能够理解你，就像理解你的父亲一样，布鲁斯。”

布鲁斯的眉头深深地拧在了一起，小丑的突然出现和瑞秋的消失，将他原本平静的心境瞬间打破，害怕失去瑞秋的担忧使他方寸大乱。

但是此刻阿尔弗雷德的安慰却让他混乱的心境再次平和了下来，他看着满头银发的阿尔弗雷德，一瞬间他脑海中那个名为父亲的人影原本模湖的脸，此刻却变得有些清晰，只是与面前的阿尔弗雷德，有些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