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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着面前深陷的大坑问道：“我不清楚你为什么会突然这样做，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身在城市之中，现在会怎么样？”

克拉克沉默了。

“我来告诉你，有可能现在会有一栋大楼因为你的原因而倒塌！”布鲁斯平静地说着，“甚至不止一栋，更有可能是两栋三栋，甚至更多。”

“你明白，我说的不是大楼的问题，而是生命的问题，将来，可能会有更多的生命因为你不能控制自己的原因而死亡，一栋楼中可能有成千上万的人，那就是成千上万个家庭，成千上万个生命啊！”

“克拉克，我不是在责备你，而是想告诉你，你不必把什么都藏在心里，我倒现在甚至都不知道克拉克是不是你的真名！”

“你帮助过我，甚至救我我的命，也让我帮助你好吗？”

布鲁斯这番话越说越激动，他对于自己这位流浪汉伙伴，有太多的好奇，也有太多的关心，但是对方却总是选择沉默，将一切都憋在心里。

如果他只是个普通人还罢了，可是他却是一个超级人类，拥有神一般的能量，这种人一旦失控了，将会是一场巨大的灾难。

所以，年轻的布鲁斯韦恩认为，自己有责任也有必要帮助自己的伙伴。

即便是倾其身命！

克拉克却不知道自己这位伙伴心中已经在感动自己了，他看着面前自己造成的地质灾难，再想到记忆中卡尔艾尔那神一般的能力，心中也是一阵烦躁，那股子刚刚消磨下去的暴虐之情隐隐又有卷土重来的趋势。

克拉克忙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气。

“布鲁斯，想听故事吗？”克拉克突然开口说道。

布鲁斯眼中一喜，忙道：“当然！”

克拉克往他身旁一坐，便将自己的事情娓娓道来：“我曾经告诉过你，我是个离家出走的外星人对吧，是真的。”

“你不用说话，听就可以了......”

接下来，克拉克原原本本地将自己的身世告诉了布鲁斯，当然，卡尔艾尔的事情他没有说，一来太过于魔幻，二来他并不准备将这件事告诉任何人。

而在克拉克的口中，他从一个原本平凡且正常的地球男孩，突然有一天自我觉醒，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并且也产生了某种异常的负面情绪，就像是一颗定时炸弹，随时随地都有可能爆发。

布鲁斯在一旁听着，便面上波澜不惊，心中却是翻起万丈波澜。

直到克拉克告诉他，自己失手伤害了自己的父母，这才选择自我放逐，最终流浪至哥谭市，认识了布鲁斯之后，布鲁斯的内心依旧难以平静。

人类追寻了数百年乃至数千年的外星文明，而如今真正的外星人就坐在自己身旁，这又如何不让他震惊。

不过布鲁斯很快就把注意力集中在克拉克的问题上。

“一种突如其来切毫无征兆的负面情绪？”他喃喃自语道，“当这种情绪产生的时候，你会失去理智，一切全屏心意行事，并且对生命看的十分澹漠，对吗？”

“是的。”克拉克点点头，说出自己刚才的感受，“就像刚才你说有炸弹，而我并不准备第一时间去救你一样，如果是正常的情况下，我不可能这样选择的。”

布鲁斯皱着眉头：“所以你才想要跟我去东方，寻找化解这种情绪的方法？”

克拉克瞥了他一眼：“这不是你告诉我的吗？shaolin！”

“咳咳，对啊，是我。”布鲁斯有些尴尬地转过头去，然后又转过来对克拉克说道：“那我们就去东方！”

“那你的意思是，我们这些天来走的路，不是去东方的？”

“咳咳。怎么会，这不是一路向东嘛！”

“那样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