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几个，而是能这样玩球的，基本上都站在那里了。

可是上一次在伊普鲁亚，我记得他们没有这样。”罗宾逊小声回道。

老张挺直身体：“如果比抢圈的话，我们已经输了——”

罗宾逊急的提高了声调：“我们不能认输！”

老张：“不你明白我的意思，罗伊！

我是说，如果比抢圈，全世界也没有人能做到像梅西和内马尔他们那样！

——但是足球比赛可和抢圈不一样！

我们是来比赛的不是来和他们比抢圈的，我们今天是来和他们抢国王杯决赛资格的！”

罗宾逊有些兴奋：“说的没错！”

老张大步上前用力拍手：“抓紧时间各位，现在是开胃菜，正餐马上就要开始了！”

看台上纳斯里和哈吉德才刚刚坐下，纳斯里兴奋的指着场上：“看，那是斯通！”

哈吉德：“还有董，下个赛季……如果埃瓦尔能打进甲级，那么还会有吕——

埃瓦尔会有许多中国元素。”

纳斯里：“再过两周我们就要来这里，实际上我以前来过。”

哈吉德：“萨米尔，我记得那不是什么很好的回忆吧？”

纳斯里：“90分钟的比赛里，一度有那么十几分钟让我觉得我们有可能赢，至少也能淘汰他们……但是结果很可惜。

我觉得世界上有两种巴萨，一种是在诺坎普的巴萨，还有一种是不在诺坎普的。

很不幸，那时我们每次都会遇到这两种巴萨……”

卢克回头望向老张，后者看看手表点了点头。

卢克用力拍手：“好了勇士们，我们该回更衣室了。”

石新在回更衣室之前，又回头看了一眼，他看见梅西、内马尔，哈维和伊涅斯塔他们已经停下，边在教练的带领下跑动边谈笑风生。

更衣室里，老张的声音越来越高：“……我说过，我们有四种可能赢得今晚的战争！

请记住，这里对于很多人来说就是最高的山峰！

我们要争取所有的空间，也许我们和巴萨之间有绝大的差异——

上一次在伊普鲁亚你们见过了——

但是有一样东西和天赋，和你拥有多少财富、名誉还有地位无关！

我想说即使这里是诺坎普，但是这里依然是公平的，我们的这个夜晚，是哭着离去还是继续走下去，只和这些东西有关——

我们的灵魂、意志和决心，所有为了胜利愿意付出的牺牲，只和这些东西有关！

……”

老张没有说一句，甚至是关于战术打法、跑动的细节、战术预案的任何一个字。

但更衣室里依然充满了凝重。

老张闭紧双眼，随即又睁开：“好吧，我无法代替你们比赛，代替你们去面对所有压力。

请你们能记住我说的这些话，无论结果如何，我都是你们最忠实的拥护者！”

董哲已经戴好了队长袖标，他起身走到更衣室最中央，和往常一样抬起双手招呼队友们。

“弟兄们，我们已经创造了历史，连巴萨也成了我们的历史的一部分。

我可不想让故事在今天晚上结束！

——你们最好跟紧我，我可不是说说而已！”

石新用力搂紧身边的坎特和阿雷吉，和大家一起大吼：“我们是埃瓦尔。”

这一次董哲没有再迷路，没有看身前引导的巴萨职员，抬头几乎是小跑着把众人带到了球员通道口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