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央双手捂住耳朵不想听,又是这些话,她听的耳朵都要长茧子了,这男的不嫌累吗?
周慕安扯开简央的双手,紧紧握住她纤细的手腕:“他已经娶了新后,你是不是该考虑考虑我之前的提议?”
“我能给你一切他给不了的,权利、宠爱、金钱,只要你帮我,我们就能一起站在最高的位置,你依旧可以做最尊贵的皇后。”周慕安诚恳的说道。
等等?这话也太耳熟了吧,每个公司开会总会见到大领导站在台子上口沫横飞滔滔不绝,边画大饼边给底下的人打鸡血。
真想找块抹布堵住他的嘴啊。
简央冷笑一声:“赶紧走吧你,你以为你哪里比得上周景之,没有镜子总有尿吧,画大饼都画不好。”
周景安听了也不生气,皇帝立了新后,以他对简央的了解,这女人绝对不会屈居人下。
他抬手理了理简央散落下来的额发,柔声道:“我等你回心转意。”
说罢还不忘轻抚了一下简央的脸颊才离开,惹的简央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回个屁!”简央朝周景安离开的方向呸了一声,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想到周景安的话,简央心里突然觉得很不是滋味,她抬手拍了拍脑袋像是想要把这些思绪拍出去。
她怎么变得这么矫情了,一个男人而已,干嘛那么在乎。
自从她假死,他们就再无关系了,他和谁在一起不都是他的自由?还是想想怎么离开这个鬼地方,然后继续自己的咸鱼生活吧!
地牢和外面好像两个世界,简央在里面与世隔绝,除了偶尔能从嬷嬷那里套几句话,几乎是断了与外界的联系。
就在两日前,皇帝大婚,理应举国欢庆。
民间对这次大婚却是议论纷纷,因为这次大婚比起从前实在是低调的有些简陋了,竟不知皇帝是何时纳彩的,就连那最重要的纳册礼都没有举办。
“据说是因为咱们的皇帝陛下对先皇后念念不忘呢,他们可真是伉俪情深。”路边一个马夫说道。
礼部在皇帝颁布立后诏书之时就打起十万分精神,等待皇帝吩咐他们纳彩,等来等去不仅没等到任何消息,就连那准皇后娘娘的画像都未送来。
没人敢揣测皇帝的心思,生怕弄巧成拙掉了脑袋。
上朝时,礼部侍郎站在下面像是热锅上的蚂蚁,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在这个时候提这件事,好不容易熬到退朝,急忙随着皇帝去了御书房。
“启禀陛下,这封后大典……当如何?”张典毕恭毕敬道。
“朕曾有过一位皇后,心中不愿再装其他人,封后大典就省了,只用举办一场宫宴,无需对外宣扬。”皇帝摩挲着手中的扳指,又想起了什么。
“婚服就按照先皇后的尺码来做。”说罢对着张典摆了摆手示意他退下。
看来传闻不假,皇帝与先皇后的感情笃深,这娶新后着实像是不得已而为之,还好自己没有在朝堂上直言,张典擦了一把头上沁出的汗珠。
宫宴如期举行,看起来与普通宴席无异,大臣们坐在下面有些疑惑。
随着宴席过半,张公公搀着一位身着婚服的女子进来,她头上盖着盖头,看不真切脸庞。
皇帝一言不发环顾四周,大臣们都将心提到了嗓子眼。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来的时候也没人提起这是婚宴啊,他们不约而同看向了张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