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当心法当真不同凡响啊!
不过关寒对自己很有信心,武当心法是厉害,但也要看施展的人是谁,若凌虚道长施展,必然惊天动地,令万物失色黯然,可区区一个流云,还不足以让他畏惧。
手中的铁棍旋转如飞,其中满注内力,强大的威势伴随铁棍的剧烈旋转所带起的狂风,在整个擂台上肆虐开来。
见到棍上的功夫竟然强悍如斯,台下顿时响起了一片抽气声,金随缘见了,也是忍不住眼睛一亮,心中暗呼了一声:“好厉害的棍法!”
棍法在江湖上多是僧人修炼,不过大多数是木棍,软棍,好比少林寺的伏魔棍便是软棍的代表,棍法相比于剑法而言,也算好练的一种兵器。
可这关寒别出心裁,用的是真的铁棍,看那重量足有七八斤,平常人想要挥舞起来已经很吃力了,更别说还要施展什么棍法。
瞧这关寒的天罡棍法耍的虎虎生威,霸气十足,就连金随缘这等用棍的行家也为之惊叹,若用铁棍的话,他自认未必能比关寒的厉害。
普陀寺真是捡到宝了!
“哼,这棍法有形无实,不过是蒙蔽一些没有见识的人罢了!”一声冷哼声十分唐突的从众人背后传来,金随缘回头一看,只见不远处的角落里站着一个年轻人。
年轻人二十四五岁,长得倒也是一表人才,只是面相冷峻,眉宇之间满是嘲讽之色,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亲近的人,他站在角落里,没有人和他说话,也没有人和他相处。
他腰间插着一柄长剑,长剑的剑鞘锈迹斑斑,好像是什么酸水浸泡过,露出一个个小小的坑洞,就像是从垃圾堆里捡过来的一样。
一个人站在角落,仿佛与世隔绝了一般,他是高傲的,也是无比落寞的。
旁人怎么会在意这样一个穷酸剑客的评价,连头都不回,继续观看台上的对决。
金随缘倒不在乎这人的剑鞘为何如此残破不堪,但他却注意到了这人的手至始至终都放在剑鞘上,他的手很白皙,白的犹如女人的手一样,这样的手很难想象是一双用剑人的手,可金随缘却只感到一阵寒意从脊骨中透上来,直冲心头。
他的食指扣在剑柄上,仿佛随时都会出剑。
金随缘对此人越发的感到好奇了,不过并不是因为他刚才那句多少有些狂妄的话,而是他的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那股冰冷的气质,就如同一座冰山一般的,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这倒是个怪人!”
心头一笑,金随缘又觉得世界上的人实在太多了,脾性怪的有,嗜好怪的也有,甚至长得怪的更多,个个都是与众不同,如今出现了一个怪人,那也不足为奇了。
何况在别人看来,他自己也是个怪人,不过是个比较善良的怪人而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