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蜂向前追了几步,听见后面狗爷惨哼不止,声音越来越弱了。黄蜂担心狗爷伤势,就朝着狼王逃跑的方向成扇形扫了一梭子之后,急急忙忙赶回狗爷身边查看。
一看吓了一大跳,狗爷脸色发白,嘴唇发紫,眼睛睁得老大,却没有半点神采。黄蜂连忙一探狗爷鼻息,呼吸已经十分微弱。两腿间血流如注,黄蜂也不知该怎么处理,干着急没有办法,只好先一把按住伤口,单手向鸣枪示警。
五分钟不到,营长就带人赶了过来,大家一看狗爷伤势,都是倒吸一口凉气,不自觉的双腿都是一夹。这地方伤的,看着他血流不止,就是谁也不会救治,战场救护也没有学这个地方该怎么止血啊。
众人无措,只好先让卫生员拿急救包胡乱塞住,七手八脚把狗爷抬上车,就往最近的医院送去。一到医院,值班医生一看,先用止血钳夹住了血管,又给狗爷插上氧气,输上血。然后表示,伤太严重了,这里恐怕治不好,赶快安排救护车送往迪化市。
狗爷被救护车送到了迪化的军区总医院,由于失血过多,陷入了深度昏迷。在重症监护室待了快一个月才慢慢醒了过来。期间黄蜂一直在医院守候,人都瘦了一大圈。
黄蜂见狗爷醒来,哭的稀里哗啦的。连是自己反应不当,害的狗爷丢了半条命。完连着给自嘴巴子,狗爷也不拦着,直到黄蜂把自己脸都打肿了,狗爷才到:
行了,自责完了?有能耐,咱去报仇,打自个算什么本事!快去给老子整点肉去,我快饿死了。我的胃可没有受伤,早就抗议不止了。
这话还没有完,就被人给打断了:吃什么肉,一个多月没吃东西,吃肉受得了吗?给买点粥就行了,这几都只许喝粥。
狗爷和黄蜂扭头一看,病房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一个女医生。穿着一身白大褂,手里拿着病历本。虽然带着个蓝色的口罩,可是露出来的皮肤却十分的水嫩,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透着灵气。
而且看着身材也很棒,白大褂都掩饰不住玲珑有致的曲线。还没有走近,一股少女的体香就扑鼻而来,比这病房里的消毒水味道可提神醒脑多了。
狗爷和黄蜂对视一眼,都露出一个会意的表情。背过手用手语交流:
黄蜂:你上?我上?
狗爷:我的!你撤。
黄蜂打了一个疑问的手势,眼睛扫了一下狗爷的下半身。狗爷这才想起来自己伤在哪儿了。赶忙掀被子一看,被包得严严实实。又用手摸了一下,痛的他呲牙咧嘴的惨嚎一声了一声。
接着一下四肢无力的瘫在病床上,有气无力的骂道:这狗日的老狼啊,怎么就朝这下口啊,这让狗爷这后半辈子怎么过啊?狗爷我还是处男呐!
那女医生见狗爷动作言语十分搞笑,就接口大剌剌的道:
不要乱动,伤口才愈合。再不是还有一个吗,估计以后还能用!
狗爷一听愕然,愣了一会傻傻的问道:你确定?
阿呸,我不确定,伤好了你自己试去。
咦,这咋么试啊?
那女医生白了狗爷一眼:不能用最好!完,扭头就走了。远远看见那肩膀还一抽一抽的,就像是在憋着笑。
黄蜂鄙视的看了一眼狗爷道:你要不是故意调戏人家,那你就是一个二比。
狗爷也反应过来自己的话错在哪里了,但是听自己没有变成太监,心中又是一喜。让黄蜂快给自打饭去,要皮蛋瘦肉粥。
黄蜂一走,狗爷一个人就又患得患失起来:到底能不能用啊?好不好用啊?能不能生出儿子啊?想到这里又大骂那只老狼王,发誓一定要找它报仇,非把狼蛋给抠出来不可。
不一会,黄蜂回来了,把饭给狗爷道:
打听清楚了,她叫仇楠,是新来的实习医生,不是军医,是地方医学院毕业的。你的伤口特殊,导师让她来学经验的。不清楚有没有男朋友。
狗爷一听道:卧槽,那狗爷的清白身子都被她看光了。不行,她得对我负责。
黄蜂一听直接做出了一个呕吐的表情,表示质疑狗爷的节操都掉光了。
余下的日子每和黄蜂打打闹闹,狗爷也渐渐好转。见狗爷可以自己活动了,黄蜂就回了部队,毕竟出来太久了。
那仇楠倒是每都要来查房,检查一下狗爷的伤势。狗爷先开始每次都要闹个大红脸,后来熟了,还在人家换药的时候,添油加醋的吹嘘自己的过往事迹。
仇楠也爱听狗爷讲故事,所以没事的时候,经常来找狗爷聊。一来二去,把电话都要到了。狗爷也是打蛇顺杆爬,每日里大献殷勤,又是打饭,又是打下手,全然忘了自己也是个伤员。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几个月,狗爷伤都差不多好利索了,只是医生还让他留院再观察几。这狗爷等了好久都没有看到仇楠,就跑到办公室去打听。一问才知道,人仇楠的男朋友来了,一起出去玩了。
狗爷一听,那是黯然神伤。一个人回到病房,正在感叹自己的恋爱,还没有开始呢就壮烈牺牲了。这时黄蜂却突然打来电话,是部队有重大任务。狗爷一听就蹦了起来,哈,有任务,这几个月可是憋死老子了,这种事这么可能少得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