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等的胡子都长了!狗爷一声长叹。黄蜂掰掉一支树上冒出的新芽,悲苦的道:关了自己四个多月禁闭啊,我堂堂一只兵蜂差点变成蜂后了,再窝下去我都会产卵了。
产你个毛,村里的旺财给你授精吗?快去拿摇把,发车!我去装物资,丫丫个呸的,我一也不想在等了,今就出发。
黄蜂一声鬼嚎,拉开车上的遮雨布,对着那141亲了一口:东风爷爷,全看你的了。
不多时,一阵拖拉机似得声音传来,伴随着惊动地的狂笑声,东风141在初春有些泥泞的土地上飞奔而去。
哎呀,这两个祸害终于走了,一个冬下来,整个村的鸡都被他们吃完了,最近还给我们家的刚下的羊崽打主意呢,村里的胖大婶站在大街上大声道。
村主任张口骂道:人家又不是没给你钱,你把价格提那么高,还好意思。不过这两子,没事老是变着法欺负我们家旺财,还什么攻击演习,真是奇怪。
狗爷他们走的是油田工人常走的的一条路,稍微绕远一点,但是避开了不少危险的流沙区,只是却不怎么好走,是传中的搓板路。
黄蜂艰难的扭着方向盘,吭吭唧唧的道:狗狗狗爷啊,怎怎么这路这.这么难难啊难啊走。
你你你你结巴什么呀,好好好话话!
这这不是颠颠的的嘛!你你你还不是一一一样!
开开开快点就不不颠颠了了。
黄蜂一听,一脚油门踩到底,那东风老爷爷一阵颤抖,飞也似的窜了出去,后面拉起漫的土尘。
果然好多了,这都走了大半了,这会到哪了呀?黄蜂问道。
我刚刚看了地图,还早着呐,穿过沙漠腹地,靠近依克拉玛市那边有一大片的梭梭原,那才是老狼经常出没地方。在开一会,咱们就扎营。
沙漠的夕阳分外美丽,空几多稀疏的云彩被照得血红,地上的沙子里金光闪闪,就如同来到了童话一般世界。
黄蜂正在一边撒尿一边忘情的欣赏美景,突然身后砰砰两声枪响,吓得他把半截尿都给憋回去了。条件反射一般向后一个侧倒,才听见狗爷哈哈笑道:
不错、不错,家伙很不错,单发精准依旧啊。
卧槽,你大爷的,试枪你先不打个招呼!黄蜂一边抖内裤里的沙子一边骂到:老子的鸟都插到沙子里了,皮都磨红了。
还不等黄蜂系好裤子,就被从而降的两只野兔给砸的坐在地上。
滚蛋,老夫给咱们准备晚餐呢,兔子跑得多块啊,等给你打完招呼,兔毛都没有了!咦你怎么了?
黄蜂在地上慢慢打了个滚,捂着屁股开始嚎叫:
我去、什么玩意,硌死我了!
狗爷走进一看,直接笑的喘不上气来:哈哈哈,哈哈哈,你被地毛球爆菊了,怎么样感觉爽不爽?不爽那边还有,多找几个,一起3 p也行啊 哈哈哈……
黄蜂起来一看,果然地上一支刚冒头的地毛球,也就是锁阳,被自己一屁股坐烂了都。这东西可不软,浑身都是刺疙瘩,直立在沙地里,就好像地上插了半截大头黄瓜。模样果然是极其猥琐。
黄蜂气急,都忘了罪魁祸首是狗爷,直拿那些地毛球出气,走过去一脚一个全给踩碎了。又回过身把踩碎的都给捡起来,道:
死刑太便宜你们了,老子今晚上炖了你们,明把你们拉出来才解恨。
完和狗爷一起生火宰兔,炖了一锅锁阳野兔汤,味道很是鲜美。二人是吃干抹尽,汤底不剩,揉着肚子躺在沙丘上看星星,好不惬意。
只是过了一会,黄蜂突然道:狗爷,我怎么感觉好热,心跳好快啊?
是啊,我也是,怎么感觉尿意上涌。着低头看看自己的裤裆,忽的一下坐起来,正色问道:
你刚才放了多少地毛球?
全部啊,怎么了?
蜂子啊,你肾亏吗?
怎么会?我壮的很!
壮的很,那你他妈的放那么多地毛球?找死啊!那他妈是特效的伟哥,这大沙漠里面,你让老夫怎么办?爆你菊花吗?
滚远点,我现在看你都他妈的长得好看了。黄蜂完直奔车上,拿起一桶水盖头就往下浇。狗爷没办法也是如法炮制。
晚上睡觉,两人隔了七八十米远。只是早上起来狗爷红着眼睛骂黄蜂:你他妈都快把手纸用完了,以后咱们拿沙子擦屁股吗?
之后整整一,二人在车上谁也不看谁,都是一言不发,只管往前开。
沙漠里的景色,初看着壮观无比,但是久了就觉得单调,除了黄沙就是骆驼刺,最好也不过是一些刚发芽的梭梭。
两人行了七八日,别人了,狼毛都没见一根。日行军、夜扎营,也是分外的枯燥。再几前,二人糟蹋了不少水,水箱已经见底了。可是这大沙漠里要想补充水,那是谈何容易啊!
狗爷正在犹豫要不要改道,去边缘的村庄补充一些水。可是这样的话,恐怕一来一回需要十七八,太浪费时间了。
黄蜂站在车顶瞭望半,对狗爷道:视野很好,不过只能看见没有尽头的黄沙。西北方向地平线处倒是有一抹绿点,大概是长得不错的骆驼刺。
你什么?西北方向?绿点?狗爷赶紧翻出简易地图查看:哈哈,蜂子快开车。前面可能就要到了。
真的,我去,终于要到地方了吗?黄蜂往车里一钻,东风老爷爷发出一阵激动的轰鸣,直向西北而去。
一路上,那一点绿色逐渐的放大,慢慢的就铺满了整个眼际。这里其实还是一片沙地,但是可能是因为有地下暗河的缘故,一片片的梭梭林长得十分茂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