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爷站在原地静静的听完戏台上陆压道人的唱词,刚才心中的紧张之情此刻已然舒缓,胸中有一股暖意渐渐流淌扩散开来。
随即面向戏台,按照陈教授所教将两手左前右后扶于胸前,拇指朝上遥遥拜了三拜以表感谢之情。之后转身大步离去,再也不曾回头。
回家告诉家人自己的生意上面有急事,需连夜赶回处理。把修建祠堂这一系列事情拜托给自己的父亲操持,狗爷就简单收拾了一下东西开着车直奔长安。
在长安城里吃了一碗念叨已久的肉丸胡辣汤,就订了早上最早的一班飞机直达帝都。等到的时候正值上班高峰期,从机场打车到二环愣是走了将近三个时,车费也是平常的四五倍。
狗爷此刻心中最为担忧的是待会儿见到陈教授,发现所找的东西其实不是大夏龙雀刀。这可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因为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任何新的线索。
但是根据手上这东西的神异程度来,狗爷又十分肯定,这就是当年太爷爷在贺兰山得到的东西。因为能够识别自己的血脉这一特性,恐怕除了大夏龙雀刀也没有其他东西。
狗爷坐在车上思前想后、患得患失情绪波动的厉害,哪里还顾得上堵车堵成什么样。就连那出租车司机一路上的唠唠叨叨,狗爷也是一句都没有听进去。
坐了许久只觉得腹中又开始饥饿,只是自己才刚刚吃过早饭怎么饿的这么快?路边摊上煎饼果子和羊杂汤的味道飘进来,狗爷已经按捺不住要跳下车去大快朵颐一番。
这会儿刚好那出租车司机在抱怨自己开车多年,吃饭不规律早就把胃口搞坏了。狗爷一听心中咯噔一下,暗中一算日子顿时心叫不妙!
这段时间一忙活,竟然忘了陈教授给自己的丹药应该是一月一吃。可这已经过去了四十多,自己竟然没有想起来。这腹中火烧火燎的感觉,可不是就要犯病的前兆。
想到这里狗爷急忙掏出随身携带的玉瓶儿,打开瓶塞将一枚丹药倒进嘴中。水也没喝一口,就直接这么囫囵吞下。却一下给卡在了嗓子眼儿,差点没把狗爷给噎死。
也亏得这丹药入喉即化,并没有在嗓子眼里卡多久就化为一道清凉的汁液流入腹中。瞬时间四肢百骇通透清爽,仿佛三万六千个个毛孔同时张开呼吸一般,怎一个爽字了得!
狗爷闭上眼睛正在享受丹药带来的清凉通透之感,车子就突然猛的一停,听见那出租车司机对着自己道:
差不多到地方了师傅,前面不远就是。麻烦您自个儿往前走一阵儿,这胡同里头车开进去了可连头都掉不过。
狗爷伸了个懒腰从车里爬出来,甩给那司机几张大钞道了声谢。然后大手一挥,不必找了!话间口中喷出一股奇异的清香,惹得那出租车司机连连问道:
这是在啥牌子的口香糖,味道咋这么好闻?
狗爷站在路边向四周扫了一圈,发现已经来到了帝都的中心地带。周围并没有什么高楼大厦,密密麻麻的都是古老而又陈旧的建筑。
自己站在一条胡同口上,远远望去古老的皇宫就近在咫尺。高高的红墙覆盖着金黄色的琉璃瓦,在阳光照耀之下散发着点点金光,真是好一派皇家气象!
这地方别看陈旧,一般人可住不起。除了一少部分世代居住此地的老帝都居民之外,周围可全都是国字头的大机关所在。很多大型企业花了无数心思和代价,想在这里寻找一席之地都十分艰难。
狗爷按照陈教授所给的地址,在胡同里面七扭八拐不知道转了多少个弯儿,才终于走到一栋二层楼跟前。这栋楼很有特色,一看就是中西结合的产物,
修的是哥特风格的楼顶和门廊,装饰的花纹却是夏国古典的云兽纹。楼看着很有年代感,周围四壁上都已经被密密麻麻的爬山虎变成了一堵一堵的绿色墙面。
狗爷走在门口一瞧,上面居然还有一块牌子。写着国家一级文物保护单位,始建于1896年等等。狗爷心中暗自腹诽了一下:
陈教授住在这种阴气森森的地方,也不怕半夜闹鬼!
心里胡思乱想着一把推开了门口的铁门儿,走进前院轻轻喊了几声。见没有人回答就径直走向大门,推开一瞧却发现整个大厅里面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不,而且连灯都没开。
黑漆漆的大厅里面空无一物,只能看见在最尽头矗立着三道白色的房门,显得很是奇怪。狗爷推开其中一间,发现是个走廊。进去走了半,推开一个门竟然又回到了大厅。
换了一个门进去也是如此,三个门不管你进入哪个,总是会从另一个门又回到大厅。这要是换了别人,此刻心中早就开始发毛了,
可狗爷知道这里是陈教授居住之地,有一些类似迷阵的阵法也属正常。不过眼下自己还破解不了,就只好站在大厅里头扯开嗓子大喊:
陈教授在吗?陈教授在吗……
喊了半也没有人答应,狗爷索性就坐在大厅的地板上打起了瞌睡。也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之中感觉有人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狗也抬起头来一看,原来正是陈教授。随即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