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地呆着,我去看看怎么回事儿?”
狗爷才刚刚准备迈步子,这突然感觉到耳旁响起一阵剧烈的噪音,一股几乎肉眼可见的能量波纹,瞬间就在整个遗迹当中弥漫开来。
狗爷只觉得恶心不已,就好像被人用超声波武器,当面照射一般。板凳也感觉到全身的气息都在紊乱,连忙就将惊夜神枪招了出来,爆发出一股寒气将自己笼罩起来,这才感觉稍微好了一些。
这一股突然爆发的能量波,对狗爷、板凳和黄蜂的影响还不算太大,但是其他三个人可就遭了大殃。貘直接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浑身颤抖的跪倒在地,仿佛遭受了莫大的痛苦一样。
刚刚醒过来的谢鹏程,抱着脑袋就是一阵乱晃,眼见着他耳朵里面流出来两股鲜血,就再次晕了过去。
而身为半灵体的谢万里,则是直接难受的在满地打滚。情急之下,直接用镇魂锁链将自己捆了个严严实实,这才两眼一翻,跟谢鹏程一样晕了过去。
狗爷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搞得也是有些发懵。根本还没有看见敌人在哪,自己这边已经就已经倒下了一半!而黄蜂却急急忙忙的大叫起来:
“这不是敌人的袭击,这是史前遗迹的异种能量大爆发!我以前探索这里的时候,就曾经遇到过这种情况,但从来都没有达到过如此猛烈的程度!”
“我之所以选择这里作为安全屋,就是因为这种能量会不定时的爆发,它不仅可以干扰所有的仪器,甚至连修道者的灵觉,都会在这里失去作用!”
狗爷强忍着不适,走过去把貘扶起来,也用刀气在她周围布下了一层防御,隐隐的跟这种能量对抗起来,这才让貘的脸色变得好看了一些。
他一把将貘扛在肩上,然后又指了指鹏程万里二兄弟,示意黄蜂和板凳也把他们拉起来:
“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谁知道这样下去,他们还有没有活头了?”
狗爷的话刚刚完,突然感觉到浑身一轻,那股突然爆发的能量,又突然地就这么消失了。正要长舒一口气,却猛然发现,在这个遗迹的最里面,竟然慢腾腾的走出来一个人。
“哎呦,这不是传中的鱼符传人吗?在这里见到你们,还真是不出我的所料呀!组织里面那些笨蛋,居然还真的去找神盾局的麻烦了,真是蠢的够可以!”
“我早就猜到,最近所有的袭击活动,应该都是你们的组织搞的鬼!所以我才偷偷的跟过来瞧一瞧,没想到一下子抓住了这么多的大鱼啊!哈哈哈!”
狗爷把貘轻轻地放在地上,顺势就抽出了大夏龙雀刀,也是嘿嘿的轻笑了几声:
“你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到底谁才是大鱼?你难道看不清楚形势吗?”
一边话,他一边就朝前慢慢走了过去,用刀尖指着来人的鼻子:
“叫什么名字?给狗爷我听听!要不然待会死了,都不知道爷爷我杀了谁?”
而那人却是神色不变,依然面带笑容的道:
“在下螣蛇组织大巫伏矢,这厢有礼了!不知道我的老朋友们都怎么样了?陈教授他最近还好吗?”
就是这一句话,让狗爷突然心生警惕,这个家伙绝对不同于以前的那些水货,应该是和湾湾的那位尸狗大巫一样,都是参加过上一次大战的角色。
能够在那种级别的战斗当中,全须全眼的活下来的人,肯定都不是好相与的角色。而且这个伏矢明显认识自己的大夏龙雀刀,但却依然没有丝毫惧色,那肯定就是有什么克制的手段!
想到此处,狗爷就给一旁的黄蜂和板凳,暗中打了一个手势:
“黄蜂退后,照顾伤员,板凳和我,左右突击,来人是个硬茬子,千万不可大意!”
板凳会意之后,就和狗爷一起慢慢挪动身形。狗爷则是又张口了几句话,希望能够吸引他的注意力。
“这么,你也是参加过上一次战争的老不死了,那尸狗是你的什么人?你不要告诉我你不认识他!”
这位伏矢大巫笑了笑:
“呵呵呵,怎么会不认识呢?我和他一起共事了那么多年,哪怕就是化成了灰,我也能够分辨出来?”
狗爷嘿嘿一声阴笑:
“哦,是吗?那他现在估计已经变成了灰,你怎么不去分辨分辨呢?”
而那大巫听完之后,却是摇了摇头:
“子啊,你不必懂那么多花样心思!我知道他是死在你的手上,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你们也不用想着突然之间偷袭我,我之所以现身在此,还不是为了和你们堂堂正正的打一场!”
“我要想偷偷下手的话,刚才就已经动手了!在这个遗迹当中,那可是我然的主场!难道你们没有发现,刚才的辐射能量,突然之间就加强了吗?”
狗爷的眼睛瞬间眯了起来:
“刚才是你搞的鬼?”
“哈哈哈,当然!在下的业余爱好,一直就是研究这些史前遗迹,而且也取得了不菲的成果。我刚刚来到这个地方之后,就已经找到了他的中枢控制系统!”
伏矢大巫一边一边从身后拿出一个石板,然后拿指甲在上面轻轻划了划,一股和刚才一模一样的剧烈能量,就又开始猛然爆发起来。
但是这一次,却很快的就消失了。而那伏矢大巫,却耸了耸肩膀问道:
“这下子你们总该相信了?我可是诚心诚意的,想掂量一下这鱼符传人有几斤几两?毕竟你们一直只存在于传之中,谁也不知道你们的战力究竟如何?”
狗爷暗中咬了咬牙,冲着板凳打了一个退后警戒的手势。然后默默的将自己的气息调匀,这才又向前逼近了几步,一字一句的对着他道:
“好啊!既然你自己寻死,那爷爷今就成全你!不过你最好赶快留下遗言,待会再想,那就不一定有机会了!”
而那伏矢大巫,却是将手中的石板,直接就扔到了脚下。然后拍了拍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伙子啊,做人不能太张狂!上一个敢跟我这么嚣张的人,坟头的草都已经割了好几茬儿了!不信你去问问陈教授,是不是每年都要去给自己的哥哥扫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