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二爷!”
…
就这样,我们总算是把那只女鬼收服了,虽然其中有些事我一直没弄明白,也没帮得上啥忙,但到底还是长了见识,俗话说,吃一堑长一智,这对我以后要走的路多少都是一个很好的铺垫。
孟小在孟大婶的照顾之下慢慢的醒了过来,没什么大碍。后来据他所说,当天傍晚他和自己工友在山上的工地里干活,不小心挖到了一个死人冢,里面好像是过去的流民的埋尸处,他看工友们都偷偷顺了些东西,于是听了谗言,脑子一热,捡了一个骨灰坛子里仅剩下的一个包包,因为心慌怕人看到,塞在身上就带回了家,谁知道晚上刚到家,就发现自己的床边上坐了个穿红嫁衣的女鬼,后面就昏了过去什么也不记得了…
二爷则睡了一夜,直到第二天早上才醒,眼睛也恢复成了正常的样子,我一直追问他发生了什么,可他硬是装傻跑题,不肯告诉我。
到了第二天一大早,雪还是没有停,据说山路也封了,就这样我和二爷又在孟姑娘家住了整整两天,那两天,更多的是欢声笑语。
后来孟家人打听到村子里当天有卡车上国道,那里没有封,可以路过我们县城,加上都是一个村子里的,还请吃了饭给了点好处,于是司机师傅便答应了带上我们。
临别之际…
孟大叔:“谢谢恁们了,肖师父!”
孟姑娘:“是啊,肖大哥,恁们就是俺家的大恩人,以后只要不嫌弃,都可以过来玩。”
孟小:“肖小兄弟,二爷爷,谢谢恁们了,谢谢恁们救了俺,俺以后再也不敢贪小便宜了。”
莫愁:“哼,你小心点,等老娘出来了,还会来找你。”
这女鬼似乎也恢复了不少,在二爷腰间的烟袋子里动来动去,于是二爷用力拍了一下她,这才安分下来。
这都要走了,但有件事我得搞清楚,于是我说:
“对了,翠花,我有一件事一直想问你,那天,到底是谁把门外面也锁了?”
孟姑娘一听居然乐了,说道:“嗨,俺以为啥事呢,是恁自己呗,俺们家的门有个毛病,恁要是把外面的钥匙拔了,从里面也开不下来,恁让俺们开门的时候,俺们可是找了好久的备用钥匙才打开的。”
是这样的吗?!我摸了摸自己的口袋,里面果然有一把钥匙,我去,当时情急我都忘了。
打手,打手,我为什么要养成关门随手拔钥匙的习惯呢。
“呃,你家锁在哪儿买的,我要找老板好好谈谈,这不是祸害消费者吗?”
“哈哈哈…”
…
孟大叔:“行了,这都要走了,俺家也没啥值钱的东西,不知道送啥给恁们好,这张票子恁们就收下吧!”
我去,不是吧,孟大叔居然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十块钱的票子,要知道在当时一张票子可是够吃好几顿肉的!
但想到爷爷经常教育我要以行善为本,想这十块钱对于这样的家庭也是个不小的开支吧。
想到这里,我心生一佛,一身坦然的凑到了二爷的耳边轻声说道:“二爷,人家也不容易,我看我们还是不要收人家的钱吧。”
二爷一听,说道:
“啥?烟?你还要啥烟,不要烟!”
…
我去!二爷你不是吧!这个时候你听不清!你这不是坑我嘛!
我急忙解释道:“不是的,不是的,我不是那个意思!”
孟大叔:“对,恁看俺这记性,烟都没给,来,这包烟恁收着。”
于是孟大叔便从身上掏出一包烟塞了过来。
可后面不管我怎么拒绝,孟大叔都还是一个劲的塞给了我,我这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
路上,风雪呼呼…
车内
“呼~凤鸣,你说人家都给钱了,你还要啥烟呢,害我烟瘾又犯了。”
…
二爷不要脸!明明就是你自己要的!
居然还厚颜无耻的躺在车里抽着孟大叔给我的烟。
还数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