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我现在怎么连个坛盖都打不开,于是我又使出了浑身吃奶的力气。
“呀啊!”
…
可塞子却丝毫没有动静,然后经过几次奋斗之后,最终还是以失败告终了。
“特奶奶的,这到底是啥东西啊,累死我了,呼,我不行了,手都快没力气了。”
我累的趴了在坛子上,此时我觉得,这坛子似乎非常的不简单,上面黑黑的类似木头的塞子看起来塞的不是很紧,可拔起来却怎么也拔不开,跟在里面生了根一样。
莫愁:“去弄块石头把它砸了。”
“不行了,等我歇会。”
“还歇啥歇啊,一个大男人连个坛子都打不开,真没用,你还是不是男人啊,快去!”
“行行行,我去,我去还不行吗,整天叨叨叨的,都快被你烦死了,呼,起!”
我深吸了一口气,原本扶在坛子上的身子一下子直了起来。
我四下张望了一下,石台下的地面确实有不少的石头碎片,于是我慢慢走了下去,用尽全力,抱起一块稍微大一点的石头兴冲冲的移了上来。
“娘的,门我都能砸开,我就不行砸不开你,走你勒您勒!”
说完,我站在了一个较为安全的位置,调整好了角度,使出了浑身仅剩的最后一点力气直接向坛子上面砸了过去。
只听“哐啷”的一声,坛子…
“我去,什么个情况?这坛子是铁做的吗,这都砸不开?!”
可没想到,二三十斤来重的石头都没把它砸碎,反而被弹了回来,还好角度选的好,要不然得弹回来砸到我的脚,这和我脑海里想的稀里哗啦的司马缸砸光,不对,司马光砸缸的场面不一样啊。
我:“我说这坛子也太邪乎了吧,拔又拔不开,砸也砸不动,你说我接下来该怎么办。”
莫愁:“难道…等等,难道说这坛子也有法阵结界?”
“啥?这破坛子都要上结界,这文化遗产保护的也太好了吧,我咋就没见有人给尿壶上个结界呢,真是的。”
“尿壶…结界…如果是这样的话…喂,傻小子,我问你个事,你要老实回答我。”
“啥事?你先说,你太客气我不习惯。”
“你还是不是童子之身?”
嗯?!
“啥?我说你一个姑娘家,问我一个大男人这样的问题,你让我怎么好意思开口啊!”
“少废话,快说!”
“呃…这还用说嘛,小爷我守身如玉几十年,从来都没放弃过,就算是我的手…”
“好了,你给老娘打住,听我说,既然如此,你就快把裤子脱了。”
…
啥?我没听错吧,她让我脱裤子干啥?她想对我干什么?
“呃…不可能,我的身子只有我未来的媳妇可以看,你休想玷污我的清白!”
靠,老子虽然是个男人,但好歹也是守身如玉的,也有节操的好不好,你是个大姑娘我还可以考虑考虑,可你偏偏是个女鬼,脱给你看,我心里那得多扭曲啊。
“切,想啥呢,你让老娘看老娘还不看呢,老娘是想让你在这坛子上撒点尿,这种护甲类的法阵用童子尿可以破功,瞧你那损样,脑子里一天到晚的就不能想点正经点的东西吗?”
“呃…谁让你不说清楚,不然我也不会…喂,你确定吗?”
“我确定,你快点吧,一个大老爷们咋总是那么磨磨唧唧的呢。”
“你态度放端正一定,有你这样求组织帮助的吗?还想不想要陪葬品了?”
“行行行,我错了,还请您老快点好吗?”
“这还差不多,你不准偷看啊,哈,你还别说,我还真有点尿急。”
于是我慢慢走到了旁边的一个坛子边上,刚开始心里怪怪的,总感觉好像有人在盯着我一样。
我仔细一想,不对,烟袋还挂在我腰上呢。
“快脱呀,快脱…”
呃…
“哎,你就不能给我老实一点吗,在后面呆着,不准偷看。”
我把烟袋卸了下来,放到了我后面的地面上。
“切,你还真以为老娘想看啊,我那是在逗你,哼,你快点,我不看就是了。”
哎,真不让人省心,我又慢慢回到坛子跟前,脱下了裤子,然后开始酝酿…
莫愁:“嘘嘘嘘嘘…”
嗯嗯嗯…
嗯…
酝酿许久,还是尿不出来,这明明很急啊。
莫愁:“嘘嘘嘘嘘…”
呃…
这莫愁也太烦了,吹的我浑身不自在。
“姑奶奶,我说你能不能别吹了,给我消停一会,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前列腺很发达的,我这刚要出来又被你吹回去了,刚要出来又被你吹了回去,你就不能安静点吗,算我求你了,好让我尽快把你的陪葬品弄出来好吗?”
“好好,我这不是怕你尿不出来嘛,那我不吹了,你加油!”
哎,好,继续,嗯嗯嗯嗯…
“嘘嘘嘘嘘…”